想她堂堂一个大学生,魂穿就算了,还女穿男身,喜当爹,喜当爹就算了,还惦记让她给他们找媳妇,她无语至极,她都没有媳妇:“我你爹我心口疼,扶我进房休息下。” 第一天,夜里大儿子李青洲问她:“爹您为什么上茅厕点灯。” “我找屎行不行?”娘的,黑灯瞎火的,茅坑就一根木头垫脚,她不看清楚点,踩下去,岂不是掉下去? 第二天,全村的人都知道她大半夜不睡觉,去找屎。 李毓捂着气到发疼的心口,拖着病体到处解释。 一年后到她科举考试了。 送行的时候,她在镇子看到一个美丽的妇人,她就感叹一句:“年少不知贵妇人好,错把初恋当成宝。” 三儿子李青钰拉了拉自己爹的衣角:“爹要不您老人家努力下,考个状元,到时候还可以老牛吃嫩草。” “爹,我支持您老牛吃嫩草。” “爹我也支持您老人家。” 李毓抄起鞋底就是对几个孩子一顿打,小女儿瑟瑟发抖抱着大嫂和侄子,千万别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