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泡茶。”
李毓龟裂看着武景霄,这丫的有钱都不买两个婢女,看一个大叔泡茶,对方是怎么能忍得了的。
武景霄看到李毓傻了眼的表情,狐疑问:“怎么了,可是不妥?”
李毓摇头,把手里面的糕点放嘴巴里面吃,她也不是很想看美女,但是,她也不是很想看络腮胡子给她泡茶,没有美感,但是人在别人屋檐下,也不能想咋样就咋样。
所以,她默认了。
糕点的确很好吃,应该不是客栈里面的吃食,她尝了几天客栈里面的糕点和饭菜了,口感和味道不一样,她还是能尝出来的。
武景霄看见对方吃得很好吃的样子,他也拿起一个浅尝一口,也没有觉得哪里好吃,就放下了:“听先生的教学,可见先生才识过人,先生为何还考不上功名?”
李毓都不想回答他,这丫的每天派人跟踪她们,要不然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才识过人:“公子疑问这么多,不累吗?考不考得上,是我个人的事,这个问题戳中我的心窝了,不回答。”
她是有功名的,原主考到举人,就一直上不去,真的是刀子往心窝戳,不管别人的死活。
武景霄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直白,不是说读书人喜欢拐弯抹角的吗?
明明他才是这里的主人,明明他比对方还要有权势,都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尴尬。
络腮胡子泡好了茶,李毓就知道对方泡茶肯定是不好喝,再好的茶,不洗,不去渣,她都有种吃粪的感觉。
她可以接受陈茶发霉,但是她不能接受好茶不过洗茶的第一步,这跟吃西瓜,把西瓜皮一起啃了有什么区别?
武景霄拿起来喝:“先生的话,有些凌厉,倒是跟先生的样子相差甚大。”
李毓严重怀疑对方内涵她尖酸刻薄,但是她没有证据,她也不太想跟对方说话了,把桌子上的糕点都吃完了。
武景霄看着李毓连茶杯都没有动过,狐疑看着李毓,不是说要喝茶吗?怎么茶都没动?
“先生,对朝廷税收之事,可有见解?”武景霄随便找个话题聊,其实他只是想知道李毓有什么特别的,他夜里寝不安席,实在是想不通影子为什么会放过此等人。
李毓看着对方问的是政治问题,留了个心眼,她现在还是平民百姓呢:“没有见解,朝廷之事,不是我等贱民能异议。”
武景霄看着谨慎李毓,抿了一口茶:“先生还真的是谨慎。”
李毓用手帕抹了抹手:“公子你疑心病太重了,这样很容易得病。”
帅是真的帅,处处给她挖坑。
武景霄闻言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毓:“”感觉对方笑点也太低了。
李毓歪头不去看武景霄,则看到一旁挂在床边的剑,剑是好剑,而她的关注点不是在剑上,而是剑柄上面挂着的玉佩吊坠。
本来她觉得这人实在是有钱没地方花,还给剑挂个玉佩,认真一看里面的花纹,李毓脸色大变。
武景霄瞧着李毓脸色都变了,他也顺着李毓的眼神望去,看到他的剑,他的剑有什么问题吗?
李毓慌忙起身:“不好意思,内急,吃多了。”
武景霄狐疑,看着对方不顾形象,捂着肚子跳脚,也不好把人留下:“乯缪送先生出去。”
李毓哪里用得着他们送,连忙自己推门而去,上了一趟茅房,就回到房间,看着几人还在认真读书,眉头皱得更紧。
这个时候去找其他客栈,肯定找不到的,她就知道对方身份不简单,就是不知道这么不简单,剑柄挂着麒麟玉佩,不是皇家中人,怎么敢这么干呢?
所以上次他们被刺杀,也就是他们皇室的人争斗
李毓心中慌得很,那个蒙面人可是见过她的,万一回来看到自己跟这丫在一起,岂不是惹祸上身?
李毓思量了很久,最终想到的办法,就是装病,足不出门,也让人看不到她就行,以防万一,也约束几个娃不要出门,就在房间里面温习。
不是她自作多情,反正谨慎点是没错的。
武景霄在李毓走后,看了一会那把挂着的剑,然后取下来摸索着剑柄的玉佩,眼神变得有些凌厉。
章乯缪狐疑,怎么都看这把剑?
“主子,怎么了?这剑是有什么不妥的吗?”章乯缪疑惑问。
武景霄冷笑:“剑倒是没有不妥,不妥的是那夫子。”
章乯缪实在是想不出那夫子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主子,属下愚笨,请主子明示。”
武景霄把剑穗摘下来,递给章乯缪:“他认得玉佩的图案。”
章乯缪接着自己主子的话:“普通夫子没有见识过的人,只是觉得精致而已。”
武景霄点了点头:“而他在看这个剑穗的时候,脸色大变,可见的他是见过,或者知道这个玉佩的图案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