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笑眯眯跟他们说:“心无旁骛,到考场上,就能胜过一半人了,心态注定一切,把考试当成平常小测试。”
等李青洲他们悟,李毓就沉着了去到大房,看着刘氏和李坚互相拉扯,李毓气得一脚踹开了院子里面喂鸡的鸡兜:“够了,大哥嫂子你们别吵了,我回来两天,你们吵两天,青洲那边要复习呢。”
李坚有些歉意看着李毓:“二弟,我”
刘氏瞪着李毓:“我们吵关你什么事?”
李毓知道刘氏这个人是讲不得道理的,于是就吓唬:“不管我的事?财儿和天泽都是要被官家人考证的,家不和,为不得官,你们可以继续吵,但是嫂子你以后要当官太太的梦就没了,还有我还是财儿和天泽书院的夫子,说难听点的,我一句家不和,你看官家的人还会让他们科考吗?”
刘氏气得直接骂:“李修毓你敢?”
“嫂子尽可一试,就算我不说,村里面总有看嫂子不顺眼的,要是她们赶到官家眼前,把你们日日争吵之事上报,别说求我,就算求到院长那,也没用。”
这真的不算李毓吹牛,是真的有这个律法,家不和,不孝之子,不得为官,哪怕你成绩再好。
刘氏恶狠狠瞪了李毓一眼,李毓无视她,跟傻子吵架,只会越吵自己越气:“大哥你来,我跟你说个事。”
李坚憨厚不好意思摸头,一边走一边道歉:“老二,不好意思,我不跟你嫂子再吵了,以后她说啥,我都不理她,绝对不会再影响青洲他们。”
李毓说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大哥,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财儿和天泽他们科考要用的笔墨纸砚,我都给财儿准备好了,之前没有告诉你和嫂子,是因为砚台要开砚,财儿和天泽都还小,不懂开砚,所以我想等我闲时,再把几个孩子的砚台开了。”
不开砚是砚不出好墨的,李坚自然知道,但是他也不会开砚:“这,等下我把钱给二弟你。”
李毓摇头:“哎,我这是给两个侄子准备的,再说了,你是我兄长,财儿和天泽又是我的侄子,怎么能要这个钱呢?你就莫跟嫂子吵了,大哥不是我说你,既然嫂子不让你拿钱,你自个身上也要存些银钱,一到用钱的时候,还得跟嫂子吵上一架,不划算,财儿他们不在家还好,一旦在家,你们这样吵,还将近科考了,你让他们怎么专心科考?”
李坚听着,感觉自己的二弟说什么都很对,读书人就是比他想的多,他今日只想拿个钱给两个孩子买新的砚台和墨条。
一条墨条起码要一两多钱,也是最差的了,砚台都要五两起步。
他想着反正两个儿子的砚台都磨得不成样了,迟早都要换,现在这个时候换,也比较合适,只是没想到刘氏根本都不想拿这个钱出来。
“二弟说得在理,日后,我的钱就留些给自己。”李坚感觉跟刘氏讲道理讲不通,不如就像二弟说的那样,自己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