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对着李父道:“爹,我今天在镇里的人伢子那,听说有几块地要买,不过在三妹的那条村,我想买下来,到时候,租给三妹他们,四六开,记在我名下,也不用他们交税。”
李父一听心中十分欢喜,能买地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地是你的,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爹不太懂这个。”
李毓知道李父不是不懂,而是不想过界干涉她的事,到底是长大了,也分了家,再处处拿主,也不好。
“爹瞧你说的,我是爹的儿子,我的也是爹的。”其实这句话是真的,这个地她想给李父的,但是记在李父名下要交税,她有这个钱,还不如自己多买两顿肉。
李毓:说清新脱俗点,人不为己,己饿死,怎能报效国家呢。
李毓:肤浅点,实力考来的免赋税,干嘛交钱呢?钱多烫手了?
李毓:再肤浅点,我就是没大格局,不想损害自身的利益。
“那可得去掌掌眼,让你妹的公爹问问,这田地行不行,到时候再说。”李母立马来了兴致,要不是天色已晚,她都想现在去问了。
李毓看着一听到买地就精神的李母,看来冲喜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行。”
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也得吃饭了。
李青钰看着饭桌上的包子,爱了,爹真细心,他就知道爹是爱他的了,记得他喜欢吃啥。
李青书吃着肉包子,心中想着爹要走的事,不是知味,难过梗在喉咙,让他食不知味。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了,这几天也收到请帖。
程元白的谢恩宴也开始了,夫子都来。
其他人李毓也不认识,但是看起来都非富则贵,知县大人也来了,穿着闲服坐在程老大夫旁边,程老大夫旁边还有一个人,穿得很富态。
李毓来的时候,看着来的人都是一车又车礼物,李毓看着自己捧着的盒子,“寒酸得很。”
李毓羞愧难当,还好没有进去,她虚荣心不让她丢脸丢得太厉害,假装有事的样子,连忙往另外一边走。
走到没人的地方,连忙查看商城有啥。
刷了好一会,李毓兑换出一套琉璃酒杯,还好这玩意也属于古代的稀罕物品,要不然她还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让她不失身份的礼物。
琉璃酒杯有了,葡萄酒没有,李毓再换出两坛红酒。
算得上稀罕物了。
琉璃酒杯有盒子装着,也不至于碰坏。
李毓终于直起腰板来,大步往前走,走到门口,看到程五通在招呼客人,顺便把人领进去。
不一会,程五通又出来,李毓也是在等程五通出来,再过去跟程五通聊聊,把琉璃杯拿出来。
“这名为琉璃杯,当年我上京赶考,遇到了一位遭遇土匪洗劫而奄奄一息的商人”李毓编着故事,把琉璃杯的来历编好了,心想下次得多练练嘴巴,要不然太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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