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揉着李小莲的脑袋: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这个世界没有对错,也没有公平,只要自己是受益者,就不分对错。
张翠花在路口拦着刘婆子一家,刘婆子一口痰吐在地上:“我呸,你要死,也别死在我跟前,晦气。”
张翠花瞪着刘氏:“刘氏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刘氏有点蒙,完全想不起答应她什么事了,最近事情太多了,想的东西也太多,总是想着李坚求着她回去,做梦都梦着李坚哭着喊着让她回家,家里离不开她,哪里还想着其他事。
张翠花咬牙:“你不是说让我的侄女做青书的媳妇吗?想着青书的谢恩宴都摆了,得赔我钱,你当初信誓旦旦说让青书没了清白,让他娶我侄女的,我还回去跟我爹他们合计了,你现在撒手不敢,你就得给我赔钱。”
刘氏恍然大悟,但是休想从她手里面扣除一文钱:“我只是嘴巴说说,唠唠嗑,你这当真干什么?”
张翠花瞪大:“刘大花你还是人吗?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就告诉李修毓了,他可是举人老爷知道你算计他的儿子,你看他会不会弄死你?”
刘大花冷笑:“有谁知道?说不定是你看不习惯我,栽赃陷害我,再说了,我都和离了,李修毓奈我何?我没有和离的时候,李修毓还不是被我骂得跟孙子一样?”
张翠花瞪大了眼睛,气得就差两眼一翻了。
“刘大花,你这个贱人。”
张翠花被这句话吓得一个激灵,往后面看,就瞧着李坚脸都气得通红的,结实的拳头紧握,吓得连忙跑了,毕竟自己算计的是李坚的侄子,不跑难道跟刘大花在一起挨打吗?
李坚冲在牛车旁边,一把将牛车上的刘大花拉下了牛车,刘大花惊吓的脸色惨白,跌下牛车的疼痛,随着脸上的疼痛,痛到极致了,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啊啊啊啊啊”
李坚气得扇了两巴掌在刘氏脸上:“刘大花,我自认为对你还是仁至义尽的,二弟也一直忍让你,你竟然想对青书做这种肮脏的事,你还是个人吗?”
李坚知道清白对一个读书人来说,比生命还重要,自己的媳妇居然联合外人,对自家人做这种事,这不是往绝路逼死自己侄子吗?
刘大花被重重扇了两巴掌,竟然头脑昏昏的,一口吐在地上,都是黄疸水,因为她都没有吃东西。
“刘大花,青书可是叫你大伯母的,你怎么敢?怎么能毁了他?”李坚眼泪出来了。
刘氏吐出来,感觉好受了很多,面对李坚的质问,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兔崽子想什么,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他只是你的侄子,瞧瞧他那要死不活的态度,阴沉个脸,给谁看?老娘给他说个媳妇都便宜了他,就他每天黑着脸走来走去,能娶到媳妇?我呸。”
人伢婆子听着就觉得刘大花这人脑子真的有毛病,自己刚刚可是听着周围的人说,刘大花的小叔是个举人老爷,三个侄子都考得来名堂,有钱是那小叔的二儿子,还是这里的榜首,那可是沾光的事,这刘大花是不是脑子沾屎了,也难怪有人要搞刘大花了。
“好了,既然是和离了,就男女授受不亲,再在这里纠缠,算什么话。”人伢子生怕对方把刘大花打坏了,到时候卖不了什么钱。
人伢婆子给个眼神自己刘婆子,似乎提示她先回去再说,刘婆子也接收到了人伢婆子的眼神,气得一把将刘大花扯起来:“你他娘的,净给老娘惹事。”
刚好李建成把牛车赶来了:“快上来。”s
李坚只好作罢,自己娘亲重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母昏昏沉沉醒来了,眼泪也落下了,大家都在旁边担忧看着李母。
张荷也抱着后脑勺肿了一个包的小虎子,小虎子脸上的泪痕都还在,懵懵懂懂看着眼前的一群人,不哭也不闹
李毓上前,心中还是愧疚的,毕竟李母都是真心对自己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哪能说真的不是前世的父母,就不会心疼李母。
李母双眼有些浑浊,慢慢就变得清明起来了,眼睛落泪,她也不知道现在怎么了,心里堵的慌。
那时候觉得刘氏实在是太气人了,实在话赶话就让自己的大儿子休了刘氏,休完了后,感觉自己实在是有罪,让自己大儿整个家都散了,不由心中自责。
老话说得好宁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这要是日后自己死了,怎么去面对列祖列宗。
李父跟自己的老妻几十年了,哪能不知道对方想什么?李父叹气出声安慰道:“儿孙有儿孙福,你好好休息,刘氏这样怨不得你,相信爹和娘在世的话,肯定会体谅我们的。”
李母似乎被自己老伴安慰到了:“但愿如此,哎,坚儿呢?”
“娘,大哥去给娘找大夫了。”李毓担忧上前道:“娘您觉得身子怎么样了?”
李母勉强对自己的儿子笑,实在上脸上血色不足,让人感觉要生病的感觉:“娘不碍事,娘只是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