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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只能从这些家底丰厚,贪污受贿的朝臣身上出。
朝臣百般推诿,边关形势危急,他只能杀鸡儆猴。
为了不打草惊蛇,搜集罪证这些事一直在暗中进行,所有人都不知道钟家后日会被抄家,当然,虞笙也不可以知道。
虞承怀在狱中吃两日苦头是不假,等钟家没落,尚书一职空出来,他怎么可能让皇帝提拔同样有贪污之举的温青云?
因祸得福罢了。
见江灼似又要口不择言,江焳冷冷看她一眼,提步而去。
踏出门槛前,脚步一顿:“她爹不会有事。”
竹砚见江焳出来,赫然瞪大双眸,努力缩小存在感等他走远后,快步走进正厅。
“二姑娘,这跟你刚才猜的不一样,虞姑娘走时候瞧着也太伤心了,公子说没说是什么回事?”
“他能说就怪了。”
江灼怅然若失。
她坚信,阿笙在在江焳心中很不一样,说江焳已经对她动心了也不为过。
她不愿相信自己的判断出了错误。
半晌,她问竹砚,“你天天贴身跟着,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内情?”
“这……”
竹砚支支吾吾,江灼顿觉有戏,忙问:“快说快说,我一定不告诉别人!”
“二姑娘说的是哪种内情?”竹砚挠挠头,尽量不带主观色彩地说,“不过挺奇怪的,一开始查张显,明明受他贿赂的是吏部,查的也是吏部,后来不知怎么,查着查着就查到户部去了。”
江灼听完,使劲地一拍大腿,瞬间心中死灰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