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的声音,虞笙没躲起来。
也果然,殷谨白在看见她的时候没有多少意外。
看吧,她就说江焳一定告诉他了。
虞笙犹豫地看了殷谨白一眼,朝江焳说:“你记得我说的哦,我就先走了。”
“别走啊虞姑娘。”殷谨白挑着桃花眼,“我还没问你呢,这条锦带到底是不是你送给他的?”
虞笙攥着裙摆,莫名有些脸热,半晌缓慢地说:“他连这个也告诉你了啊。”
“……”
江焳薄唇微动,看着她终是默然无语。
殷谨白头一次见他脸上露出那种复杂神色,顿时搭着他的肩,前仰后合地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阿焳,我就说你今天一定有问题。”
江焳抬手揉了揉眉心,拂开肩上的手,转身便走。
殷谨白则拦住虞笙,兴奋地正准备细问下去,鼻间忽然钻入一股清雅的花香,比刚才席上闻见的清晰不少。
是同一种香。
殷谨白眼睛一转,话到嘴边改了口:“虞姑娘,我看那锦带做得十分精细,是你绣的吗?”
“当然不是了!怎么可能!是我买的!”
因为激动,她声音不低。
江焳走至拐角处忽然停住,鬼使神差地往后看了一眼。
少女脸颊染上莫名的淡淡红晕,似乎怕殷谨白不信,继续极力否认着。
看起来很怕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