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晚言被应柏年抱上了楼,一路在睡梦中接受了应老爷子,管家,张妈等人的注目礼,自己却毫不知情。
听到楼上关门的声音,几人就相互对视着,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
魏晚言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终于有了点反应。
她微微动了一下,嘤咛一声。
“嗯……几点了……”
“下午三点。”应柏年按熄了手机屏幕,把自己和魏晚言的手机全部静音,放在了一边,“继续睡吧。”
魏晚言哼哼着,翻过身,又睡了过去,手却还捏在应柏年的指尖。
好凉。
应柏年俯下身子,贴住魏晚言的额头。
又有些烫了……
魏晚言病还没全好,就折腾了好几出,早知道就不让她去墨城了。
应柏年有些懊恼的皱了下眉,下楼让张妈把药送了过来。
一汤匙苦药汤喝的魏晚言不停的皱眉,张妈替她擦了擦嘴。
“这少奶奶,像个小孩子一样。”
应柏年在旁看着魏晚言小脸皱起,没由来的想笑。
是挺像小孩儿,应柏年微微勾起唇角,恰好被张妈撞上,又连忙不自然的收敛了。
张妈偷偷的抿了下唇角,把水和蜂蜜都放在了床头柜上,悄悄离开了主卧。
魏晚言难受的在床上打滚,“好苦……吃糖……”
“没糖。”应柏年抓住她在半空中挥舞的手,视线落在一旁的蜂蜜罐子上。
他思索了一番,忽然有了个好主意。
应柏年拧开蜂蜜罐子,用棉签沾了些涂在魏晚言的嘴唇上,把唇缝糊的死死的,然后捏住了魏晚言的鼻子。
魏晚言喘不过气了,自然就张嘴了。
她舔了舔唇上的蜂蜜,迷茫的睁开了眼。
“甜的……”
“嗯,甜的。”
“就这么喂的?”赶来给魏晚言看病的白以南听完了故事,一阵牙酸。
应柏年眨了下眼,“不然呢?”
“我以为……”白以南挠了挠头,“你能嘴对嘴的喂呢。”
应柏年的脸瞬间黑了。
白以南还以为他又不高兴了,连忙收敛,上前给魏晚言听诊。
应柏年坐在一边,却在懊恼自己为什么选了这么个二百五的法子。
早知道他就应该……
白以南收了听诊器,“为什么大事,就是累到了,休息两天就好。”
他转过头,却见应柏年正在沉思。
“怎么了?”
“……说的有道理。”
“什么?”
应柏年回过神,“没事,你走吧。”
嘿?好一个见色忘义之徒!
魏晚言睡到
了前半夜,总算是醒了。她茫然的眨了眨眼,见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又是怎么躺到床上的。
但是睡着之前的一幕还徘徊在眼前,魏晚言猛的坐起身来。
不会是应柏年把她抱回来的吧!
魏晚言后知后觉的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转过头才看到磨砂玻璃后朦朦胧胧的身影。
魏晚言的脸忽然就红了,连忙不顾晕眩的爬了起来,跑出了卧室。
魏晚言钻出了门,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楼下还传来了应老爷子看电视的声音,魏晚言不敢下去,只能一头扎进了书房,随手翻开医书心不在焉的看。
应柏年从浴室中走出来,就发现魏晚言不见了,心猛的沉了沉。
她去哪儿了?
应柏年披上了睡袍,走出卧室,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书房的门缝里渗出了点光。
他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见到了把脸藏在一本大书后的魏晚言。
“丹参,葛根,黄芪……”
应柏年抱着手臂站在门口,“听说有人会用中药起名字。”
“那也得分什么。”魏晚言想也不想的答道,“总不能给孩子起名叫胖大海吧?”
应柏年低下头,轻笑了一声。
魏晚言
终于回过神来,抬头看见了应柏年,手中的医书啪的一声掉在了桌上。
“你怎么来了……你……”
魏晚言说着,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不对啊,今天自己出门的时太急,谁也没带,应柏年怎么摸过来的,还这么精准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就算他能查,可……他为什么要过来追自己?
魏晚言的脸唰的红了,应柏年好奇的打量着她,走了过去。
“你又在研究药方吗?”
“呃……嗯。”魏晚言有些不自然的答道。
她视线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