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瞟着,忽然看到应柏年的手臂上有一道伤口。
之前她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应柏年,今天细细看了才发现他手臂上的疤痕。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魏晚言瞬间顾不得别的了,连忙捧起应柏年的手臂看。
她微微按了按那道伤疤,忽然明白了。
“这是之前做手术留下来的吗?”
“嗯。”应柏年微点了一下头,抬手捂住了伤痕,“为了细致的检查,不过……”
不过自然是没有查出来的。
应柏年的病来的稀奇古怪,让人琢磨不明白,不管是白以南还是魏晚言,乃至于国内外最尖端的医生,都查不出来病因,更无法确认到底是
什么病症。
除了开上一堆药,就只能罗里吧嗦的说上一堆不宜操劳,不能压力过大的嘱咐。
魏晚言看着应柏年遮掩,心忽然疼了一下。
不会的,不会没有办法的。
“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魏晚言握住应柏年的手臂,郑重的说道。
这话她说过很多次,魏晚言自己也有些腻了,可应柏年倒是觉得,魏晚言每说一次,自己就会感动一次。
他看向一旁的桌面,上面堆积了好些魏晚言打的草稿,勾勾画画,一看就知道她是用了心去研究的。
魏晚言见应柏年不回答,以为他这是对自己的病自暴自弃了,连忙摇了摇他的手。
“你听到了没有?”
应柏年转过头来,不回答,反而低声问道。
“如果真的没有办法了,怎么办?”
“不可能!”
魏晚言猛的站了起来,她捡起桌上的那些纸。
“我已经在研究了,而且现在也有药方了,总会有办法的。再不济……再不济我还有导师,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看着魏晚言因为自己一句话瞬间慌张了起来,应柏年的心立刻沉了下去。
他不应该这么问的。
应柏年摩挲着魏晚言的脸,忽然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