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又开始笑。
干完活，霍老板让大家先去吃饭，他一会儿去给大家买雪糕。
艳秋跟着大家去食堂吃饭。
食堂也是一个简易大棚，里面不大，大家都是把饭菜拿出来，坐在外面吃。
早饭是馒头咸菜粥。艳秋吃了两个馒头一碗粥，吃了几块咸菜。
吃完饭，霍老板去买雪糕，路上，接到老五的电话。
老五说：“姐夫，我们回来了，刚下火车。”
霍老板高兴地说：“没想到，你把这笔烂账真要回来了。晚上我给你接风洗尘。”
老五说：“不用，姐夫，你忙你的，我请他们吃个烧烤就行——”
老五又说：“对了，姐夫，你不是说，之前的塔吊司机不行吗？我给你找了塔吊司机。”
霍老板很高兴，说：“太好了！他有证儿吧。”
老五说：“那能没证吗？”
午后，大家要上工前，霍老板拎着两兜子雪糕，让女人们可劲吃。
艳秋拿了两个雪糕，看到边强和一些瓦工坐在一旁喝水休息。她把一根雪糕递给边强。
艳秋说：“你们瓦工活儿不轻巧，累吧？”
边强吃着雪糕，说：“瓦工算是大工匠，虽然累，但比你们挣得的多。”
艳秋说：“那我以后跟你学瓦工——”
边强嘴里含着雪糕，差点没笑喷了。
女工那里，大玲向艳秋和边强看过去，目光有点冷森森的。
艳秋回到女人堆里，听到有人说：“干活不积极，吃雪糕一拿就是两个。”
艳秋心里想，是说我吗？她也没太在意。
吃完雪糕，监工吩咐女人搅拌砂浆，就是把沙子和水泥，按照比例搅拌到一起。
大玲带领着女人开始搅拌砂浆，艳秋也跟着众人忙碌。
大玲问艳秋：“你跟边强认识啊？”
艳秋点点头，说：“我们是老乡。”
大玲说：“听说他结婚了，媳妇好看吗？”
艳秋说：“挺漂亮的。咱们女工这里，没有比他媳妇漂亮。”
大玲的嘴角不经意地一撇。
大玲说：“边强生的是女儿？”
艳秋说：“女儿6岁，他还想要个儿子……”
大玲和艳秋一边说话，一边干活。
大玲干活沙楞。不过，她总是斜眼打量艳秋，跟她看别人的眼光不一样。
搅拌好砂浆，边强他们瓦工就可以用了。
众人准备到旁边歇着，女人们推推搡搡，往架子外面走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狠狠地撞了一下艳秋。
艳秋没防备，咕咚一声，跌进拌好的砂浆里，结结实实地洗了个砂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