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快乐的小鸟一般跑远了。
司瑶凭着记忆,找到了通往东苑的小径,她缓步前行。
沈行韫独自坐在东苑的亭下,面对着满池的荷花,手中把玩着一个酒杯,不时地品上一口,荷花随风摇曳,轻轻地吹动着他的发丝。
见到司瑶前来,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扶着司瑶坐下,然后为她斟上一杯酒。
“今天玩得开心吗?”他轻声问道。
“挺好的,谢谢你。”司瑶接过酒杯,手指微微一顿,似乎有些犹豫。
“干什么,突然这么客气。”沈行韫笑道。
“谢谢你将岁安照顾得这么好。”
“也不是我的功劳,是母亲和家里人的功劳。”沈行韫摆了摆手。
“我知道,我应该谢谢你们家,将岁安培养得这么好。”
当年因为家道中落,司父司母带着尚在襁褓中的岁安生活艰难,只好将孩子托付给只有一个儿子的沈父。
沈母也欣然应允,只说会当亲生孩子对待。
司家非但没有平反,反倒被抄家。为了避免连带罪责,沈家也为沈岁安改姓沈,对外就说是沈家独女。
这事沈司两家心知肚明,唯有沈岁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