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主母,奴婢知错了。”彩月立刻跪在地上求饶,眼睛看向于婉秋,期盼着于婉秋能为她说情。
“既然如此,这家法就该你受着。”陆含章冷冷道。
“相公,家法会不会责罚太重了,彩月也是为侯府着想,况且白姨娘也没受伤,不如将家法换成别的责罚吧。”
“不必再说。”陆含章绕过于婉秋,朝着彩月扬鞭抽去。
陆含章今日本就憋屈,一时间将气愤和羞愧的各种情绪全都发泄在了彩月的身上。
整整十鞭,彩月的背血肉模糊,随即晕死了过去。
“拖下去,别在这儿碍眼。”陆含章将手中藤条一丢,随即拿出怀里的手帕擦了擦手,嫌弃的扔到了地上。
“爷,妾身不知道何处得罪了夫人,竟惹得夫人这般诬陷我。诬陷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大理寺少卿明明已经下了定论,夫人如此明目张胆审理,会不会让谢大人不高兴,而且,此事传出去对爷的官声也有损呢。”
重活一世,自然不能再被这些人事事拿捏。
诬陷她?
折辱她?
这些坏人全的都得受罚!
陆含章最在乎的就是仕途,官声,果然他听到白如烟的话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
可终究碍于礼部侍郎的面子,给了于婉秋一个台阶,“于婉秋,你实在是让我失望,即日起罚你抄一百遍经书,好好反省反省。”
纤丝堂。
白如烟累了一天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羌活等了一下午也不见白如烟回来,她去了前院,前院的管事嬷嬷拦着她非不让她进去。
正在院子里焦急万分,就看到了气虚无力地白如烟进了院,她赶快迎了上去,“小姐,您受伤了?”
走近一看才发现白如烟的下巴也红肿了,“小姐,你的下巴怎么了,是不是她们又欺负您了?”羌活难过的都快哭出来了。
她家小姐从小养尊处优,可自从入了这侯府隔三差五就要受伤,可她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小姐,您等下,我帮您去拿药。”羌活红着眼立刻就转身走到了小床后边。
羌活蹲下身子,打开一个暗格,里边呈现出许多的瓶瓶罐罐。
这些药还是白如烟入府时带过来的,因为暗格空间有限,也只能放一小部分最金贵的药,其余大部分便只能放在外边了。
羌活找到一个治疗外伤的瓷白药瓶。
“小姐,我来帮您涂药吧。”
“一点小伤,我自己来就可以。”白如烟按住了羌活的手,然后从枕头边拿出一个几个小药瓶,接着道,“羌活,你把这药给今天厨房受了伤的下人们送去。”
“凭什么啊,他们平常是怎么苛待小姐的,饭菜不是馊的就是剩下的,我不要。”羌活十分不理解小姐的做法,嘟囔着嘴拒绝道。
“听我的,快去。”
“好吧。”
羌活再不情愿,但是小姐的话,她也都会照办。
羌活带着药出去,并把门带上了。
羌活刚走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又打开了。
“羌活?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