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玩,她母亲总喜欢拿他俩做比较。
放眼整个大召国,恐怕也无人能比得过他的聪颖智慧。
三岁识百家,五岁帮街坊邻居断案捉贼,十六岁连中三元。
他依然记得,十三岁那年他们俩一起上山玩,遇上了两个劫匪,谢隐尘一边承诺劫匪银票相送,另一边却悄悄用刀将那二人杀了,不仅如此,谢隐尘还通过那二人的纹身,找到了劫匪窝子和头目,帮大理寺立了一件大功。
他承认谢隐尘很厉害,但是有一点谢隐尘比不了他。
那就是他的妻妾都爱惨了他。
想到此,陆含章唇角微扬,心中那些不快也随之而去。
“呵,刚才如厕时不小心被猫刮花了衣服,便只好去换了一件来。”谢隐尘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下,“这酒不错。”
陆含章这才注意到谢隐尘的脖子上隐隐约约有三道红痕,不由得眉头紧皱,以表叔的武力,竟然会被一只小猫所伤,着实罕见。
陆含章不由得细细打量起来谢隐尘,只见他面色微红,像是喝醉了一般。
难道是因为喝多了酒,不胜酒力?
兴许是他多虑了。
“今天这场面这么热闹,怎么也不见你那正妻?哦,不对,现在是你的妾室了。”谢隐尘故意将话题引到白如烟身上。
“她?不提也罢。”陆含章一想到那副惨淡模样,就提不起兴趣。
谢隐尘看着陆含章兴致缺缺的样子,眼尾一挑,来了兴致,“怎么?”
“太无趣。”
谢隐尘脑子里不由得回想到刚才的香艳画面,鼻翼似乎还充斥着美人独有的芳香。
无趣吗?他倒是觉得有趣极了。
那承欢在身下媚眼如丝的模样,以及紧紧抓着他脖颈不肯松开的小手,就像只小猫一样,怎么会无趣呢?
恐怕只要尝过就不会这么说了吧,忽然,谢隐尘握着酒杯的手一顿,手中的酒似乎也没那么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