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秘书郎陆含章嫡子的三周岁宴,因此前院聚集了好些来送礼的达官贵人。
“怎么,你夫君伺候得你不好吗?”
谢隐尘一手握着白如烟的纤腰,一手勾着她的脚踝将她抵在了前院外一处逼仄的夹角。
手感细腻嫩滑,盈盈一握,好似那水中的浮萍,轻滑荡漾,惹人怜惜。
“自是没有。”
白如烟声音带着娇喘,透过院墙上的小孔,看了院内的陆含章一眼。
内心涌起一股恨意。
“大人,时间紧迫,还不快些?”
声音甜腻酥软,眼尾泛红,如春含媚的双眼惹得谢隐尘本就凌乱的心,此刻更加把持不住了。
谢隐尘鼻息粗重,俯身亲上了白如烟细腻白嫩的脖颈。
犹如过电一般的酥麻质感惹得白如烟浑身颤栗,身子直直往下滑,只得双手环住谢隐尘的脖子。
谢隐尘像是迷失在池塘里失控的鱼怪,找不到方向,胡乱硬闯。
“呃痛。”白如烟吃痛的低语道,微红的眼尾带上了一抹水汽,湿漉漉就像晨间池塘里的荷花。
“你夫君知道你缠人这么紧的吗?”谢隐尘急促的呼吸吐在白如烟的薄而细嫩的耳垂上。
连耳垂都这么好看,谢隐尘情不自禁的又含|住了白如烟瞬间粉红的耳垂。
“我可是只有大人一个男人呢。”白如烟媚眼如丝,娇滴滴道。
“呵。”谢隐尘冷哼一声。
谁不知道她已经嫁给陆含章两年了,如此魅惑勾人的女人,就连他都难以自持,陆含章又不是不举,怎么可能不与她欢好。
竟然用这种假话来搪塞他,谢隐尘想到此,本来还怜惜的动作突然粗鲁了起来。
白如烟本就第一次,突然痛的狠狠抓了一把谢隐尘的脖子。
“你是”
谢隐尘低头惊愕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的热浪。
宴席正式开始,墙内锣鼓喧天,奏起的喜乐声也愈响愈烈。
白如烟到陆含章的脸也跟着剧烈晃动了起来。
结束的时候,宴席都已经过了大半,敲打的喜乐声也逐渐停了下来。
白如烟刚进纤丝阁院门,丫鬟羌活就迎了上来。
她让羌活给自己安排了洗澡水。
水气氤氲,热水熏的白如烟昏昏欲睡。
白如烟扫了眼身上的红痕,合上了双眼。
她本是太傅独女,爹娘宠爱,兄长呵护,一直以来她都是家里的掌上明珠。
而她拒绝了京城里的大好亲事,不顾家人劝阻,下嫁给了他。
本以为得偿所愿,却在婚后的半年,一切都变了。
白家因为一场变故被流放至琼州。
她因为被于婉秋诬陷残害子嗣,被贬为妾室,从琳琅院搬到了纤丝堂。
她的正妻之位被于婉秋替代,她的嫁妆被于婉秋强行霸占。
上一世她因为罪臣之女的身份,自卑不已,蜗居内宅,不争不斗,任人折辱。
却不想于婉秋心思歹毒,不仅污蔑她残害子嗣,还趁她熟睡之际安排了大汉将她强奸,最后以偷情之名将她给活埋了。
偷情?
可笑至极。
若不是诬陷她至死都是冰清玉洁。
陆含章一句“你不配”,便将她冷落多年。
直到活埋前看到的那张俊美冷漠的脸,她才彻底清醒。
原来,他都知道!
陆含章最看重的便是自己的仕途,她是他污点,他怎么可能留她活着,辱他声威。
可惜她至死才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好在上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
可身居内宅的她,要改变悲惨结局,谈何容易?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她要借助他人之力,哪怕这手段不光彩。
谢隐尘回到宴席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银灰色的衣袍,眉眼清冷,身姿欣长,彷佛来自雪山之巅,贵不可攀。
他一出现便有许多权贵围了过来。
陆含章借着今日酒席,结交了不少权贵,心情无比愉悦。
席间寻了谢隐尘许久都不见,此刻终于看见了谢隐尘,赶紧拿着举着酒杯走到人身旁。
“隐尘,刚才怎么一直不见你呢?”
态度谦卑,语调和顺。
说实话,陆含章内心有些怕谢隐尘。
谢隐尘只比他大两岁,可人家年纪轻轻已经是大理寺少卿,而且刚破获了营州铁矿案,可谓是风光无限。
而他一个八品秘书郎,闲差职位晋升也难。
若不是看在他爹永安侯的面子上,今天恐怕都来不了这么多宾客。
因为他和谢隐尘小时候经常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