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慧茹把那两个婆子一指:“你看看苏锦瑟干的丑事,我和顾远风在屋里行房,她指使婆子们在外头偷听,这是什么癖好?”
其实她很不乐意来找苏芩秋主持公道,可谢老太君说这事儿归大房管,她只好上信阳侯府来了。
苏锦瑟派人听墙根?苏芩秋挑起了眉。看来她跟她一样好奇,顾远风到底是怎么行房的。
“苏姨娘,给个解释。”苏芩秋冲苏锦瑟道。
苏锦瑟可不敢说顾远风是太监,只能把责任推到了两个婆子身上:“这两个嬷嬷远在宁远侯府,她们闲着无聊,非要去听墙根,我怎么管得着?”
苏芩秋没有揭穿她:“即便如此,你身为她们的主子,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罚你抄女诫一百遍,两个婆子各打二十大板,你可服气?”
又要抄女诫?!苏锦瑟气得脸都绿了。但比起抄书,她更怕苏芩秋深究,只得咬牙道:“我这就回去抄。”
苏锦瑟挨了罚,沈慧茹很满意。几人各自散了。
苏芩秋带着解药,去找顾泽夕。她得去问问,马桂芬关在哪儿,还有顾远风的行房是怎么回事。
她到了宁远侯府,却扑了个空。长钺还不肯告诉她,顾泽夕去了哪儿。
苏芩秋满腹狐疑地出来,登车回信阳侯府,却在御街上,看到了顾泽夕在跟一个女人逛街,那女人的腰间,赫然挂着那块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