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杰相当高兴地和他们交换了地址,并且强烈要求他们多寄信来。
“不然我会无聊死的!”他大声说,洛拉想起一个设定:“德姆斯特朗是不是会学黑魔法?”
“呃……是的?”
“有什么,说来听听?”
“怎么说呢?我们学的很杂。”阿尔杰说,“像是诅咒啊,效果奇怪的恶咒啊,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把我翻译的课本重抄一份给你。”
“太好了。”洛拉说,“最好六个年级的都给我一份。”
“……真过分。”
“30金加隆。”
“成交!”
十二月给霍格沃茨带来了狂风和雨夹雪。城堡里当然有穿堂风,可洛拉觉得还是德姆斯特朗更惨一点。
她是说,德姆斯特朗可是坐船的啊!木板肯定会漏风啊!虽然可能会有咒语保护,但是和斯莱特林一样湿气弥漫耶!
于是在洛拉这么问阿尔杰的时候,阿尔杰微微一笑,表示德姆斯特朗学生的必修课就是恒温咒。
海格不断地给马克西姆女士的那些骏马提供它们最喜欢的纯麦芽威士忌。临时马厩角落里的饲料槽飘过来一阵阵酒味,熏得上保护神奇动物课的同学们都有点晕晕乎乎。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赫敏脸颊泛红,但洛拉说不准她是有点醉了还是被风吹的,“唉,海格又要我们来照顾炸尾螺了。”
“我拿不准它们会不会冬眠,”海格告诉在南瓜地里瑟瑟发抖的同学们,“我们不妨试一试,看它们想不想睡觉……我们把它们安顿在这些箱子里……”
现在只剩下十条炸尾螺了。然而它们互相残杀的欲望并没有彻底根除。
海格搬出来一只只大箱子,里面都铺着枕头和毛茸茸的毯子。
“真的吗。”洛拉说,“毯子就算了,为什么要往里面放枕头?”
“也许是因为海格相信它们知道哪个部位是自己的头。”艾维斯说,“说真的,它们自己分得清哪里是自己的头和尾吗?”
“我们把它们领进来,”然而海格说,“然后盖上盖子,看看会出现什么情况。”
结果他们发现炸尾螺并不冬眠,而且不喜欢被人塞进铺着枕头的箱子,盖上盖子。
很快,海格便喊叫起来:“别紧张,别紧张!”
炸尾螺在南瓜地里横冲直撞,地里撒满了冒着青烟的箱子碎片。
大多数同学已经从后门逃进了海格的小屋,把自己关在里面。洛拉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木门:“他们真的认为那能挡住炸尾螺的火焰?”
“谁知道?”艾维斯把一只被捆住的炸尾螺丢进一只还算完好的箱子里,罗恩皱着鼻子离远了一点。
“我们最好在斯基特来之前——该死的。”洛拉话说到一半,就看到一个洋红色的人影站在海格菜园子的栅栏边:“好啊,好啊,好啊……看起来确实很好玩。”
洛拉用力翻了个白眼,海格一边给炸尾螺的刺套上绳扣一边问:“你是谁?”
“我叫丽塔·斯基特,《预言家日报》的记者。”丽塔回答,满脸带笑地望着海格,嘴里的金牙闪闪发光。
“好像邓布利多说过,不许你再进学校了。”海格微微皱着眉头说,用力拖着炸尾螺朝它的同伴们走去。
是啊,快把她扔出去!洛拉无比渴望地想。可她突然又想到里面受了伤的同学们,于是冲进海格的小屋,开始挨个儿给他们施疗伤咒。
等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和洛拉一起走出小屋。
“太糟了。”哈利低声对洛拉说,“斯基特打算和海格聊聊。她会任意歪曲海格说的每一句话。”
“但愿海格没有非法进口那些炸尾螺和其他东西。”赫敏焦虑地说。
他们互相对视——这正是海格可能会做的事情。
“海格以前惹过很多麻烦,邓布利多一直没有开除他,”罗恩宽慰他们道,“最坏的可能性就是海格必须丢掉炸尾螺。对不起……我说的是最坏吗?我想说的是最好。”
几个斯莱特林听见了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天下午的两节占卜课上,他们仍要对自己画的星象图作出预测。哈利和罗恩一直在预言自己可怕的死亡,特里劳尼教授对他们非常满意。
洛拉不出声地笑得浑身颤抖,但在特里劳妮看过来的时候瞬间坐得板直。可哈利和罗恩的修炼还不到家,总是被她逮个现行。于是在解释冥王星干扰日常生活的不同方式时,她终于对一直咯咯笑个不停的两人发火了。
“我认为,”她说,声音低低的,充满神秘感,但并没有掩盖她显而易见的恼怒,“我们中间的一些人……”
她意味深长地盯着哈利。
“如果看见我昨晚做水晶球占卜时看见的东西,恐怕就不会这样轻狂了。昨晚我坐在这里,埋头做我的针线活儿,突然产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