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冰冷，一字一顿的说着：“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姑姑，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她身边的，一同跟随着太妃的婢女忍不住的开口，眼眸之中皆是失落和痛恨：“奴婢不论如何也想不到你竟然会害太妃娘娘，你……你到底为什么？”
原本还想要开口反驳的张姑姑听到了这里，顿时哑口无言。
她一颗心彻底的沉淀了下去，难得的恢复了平静。
连身边的婢女都如此言说，看来真的是铁证如山，自己就算解释也无门了。
既然如此的话，就一定不能连累到太妃娘娘了……
她如此想着，便紧紧的咬住牙关：“是……是奴婢做的。”
“大胆！”皇上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谁给你的胆子做这种事！”
张姑姑垂下眼帘，喃喃开口道：“奴婢是从小看着太妃娘娘长大的，她这一生过得太苦了，好不容易得到了皇上的宠爱，有了自己的孩子，可是好景不长，小皇子这么快的就被人害死了……太妃娘娘活的太不痛苦了，奴婢不愿意看他在继续痛苦下去。奴婢本来，就是想要陪着太妃娘娘一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