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清醒,胡说八道----”惡蛆也跟着过来对庄正经说。
“走,走,跟我来,她在那里,那里----”我跺着脚,手指着窗外的厕所。
“瓦斯!厕所快被淹了。”惡蛆捂着嘴巴说:“哈哈, 淹了又可以放几天假了,老天太眷顾我们这些艰苦的日子了,老天开眼,救于我们苦河之中。”
“走----”我跟庄正经一起奔下楼,他迅速跑去体育室拿了两个救生圈,一个套在我身上,一个他拿着。往厕所方向跑去。正确来说是往那边游去。
“哇,靠!”惡蛆也跟着奔下楼冲着庄正经说:“,也不给我拿一个救生圈!你这个重色轻友的自私鬼!”
说着,惡蛆‘嘭’一声也跳进水里,游了过去,厕所在操场的西面,低于教学楼五、六个台阶。这黄河水每次淹到第六个阶梯时,就停止上涨了,没破过记录涨上来。
所以,尽管每年水淹,这间中心小学屹立在河边上百年都没打算搬走。
据说当时建立学校时,因为挨着河边,河那边的河沙撒当时还是个打把的地方。在阳东区的所有犯罪如果判了死刑,都拉来这边河沙撒打把,就是枪毙。
我听堂姐说过,当时她在合山二中读初三,观看犯人执行死刑是她在校学习法律教育的案例。每年都有一批犯人等着初三的学子观看,吸取教训。
她说如果犯人被三枪都打不死,这犯人就得到无罪释放。到至今也没有一例可以让打三枪不死的犯人。那些犯人的血液滋润着这一边的沙子;肥沃了周边的草草植植;繁殖了无数虾兵鱼将。
当然,对我们来说这是一块邪气摄人、不干净的一方沙土。校长特意请了道人在起教学楼的地基上施了法,作了呐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