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那份,一定要诚意十足。那老匹夫未必在乎乌纥与婆润,谁做回纥可汗,却一定会在乎,谁没给他塞好处!“
“弟子明白,弟子回去之后,就做准备。”姜简知道,自家师父绝对不会无的放矢,拱起手,郑重答应。
“那你现在就滚吧,天色晚了,你现在是一方都护,老夫不方便留你住在军营里!”吴黑闼为人干脆,觉得没更多东西需要叮嘱姜简,立刻挥手赶人。
“师父,送酒的人还没到!”下次相见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姜简摇摇头,迅速给自己寻找留下的借口。“天气还暖和着呢,我在您营地外,随便搭个帐篷就好!”
“他们到了,老夫会把酒收下,不需要你在旁边帮忙!”吴黑闼却坚决不答应,硬起心肠,继续赶人,“说不定,车鼻可汗的兵马已经在路上了,你连夜赶回去,帮助婆润整军备战。他刚刚杀死乌纥,位置不稳,有你在,可以借助元礼臣的虎皮,震慑其族里的野心勃勃之辈!”
“这……”姜简还想再赖一会儿,却看到吴黑闼掏出了马鞭。只好拱手俯身,在马背上行礼,“那,师父我走了。师父,您路上小心!”
“走吧,师父不用你叮嘱!”吴黑闼挥了下马鞭,不耐烦地驱赶。
姜简无奈,只好拨转坐骑,才走了几步,忽然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赶紧回头。
“千万要小心你的背后!自己人背后捅刀子难防范。”老将军恰好策马追了过来,用只有师徒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叮嘱。
“师父到了龟兹那边,千万小心大食人!”在同一时间,姜简的叮嘱脱口而出。
师徒俩相视而笑,然后挥手告别,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各自的心房里,仍有一股暖意萦绕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