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父皇,儿臣没有找什么和尚。”
时千叶脸色微变,“不用害怕,你告诉父皇,那和尚都与你说了些什么?”
“父皇,父皇,儿臣真不知道什么和尚。”时柏忙松开时千叶搀着他双臂的手跪在时千叶脚边。
见时柏如此不识相,时千叶冷哼了一声,宽大的袖袍狠狠一甩,负手而立,睨了时柏一眼,“时柏,你不要不识好歹。”
时柏哆哆缩缩地趴在地上打着寒战,不敢回话。
“滚!”时千叶烦躁地踢开脚边的时柏。
时柏一愣,父皇这是不打算追究他了吗?小心翼翼地抬眸观察,见时千叶眯眼彷佛在思考些什么,眼中流出不甘和怨恨,当下也不敢多想什么,急忙爬起来拱了拱手后便退了出去。
独留时千叶一人沉思,今日不管时柏是否有这个意思,总归这事与他脱不了关系,要不是看在他是他唯一的儿子份上......
还有观真,他真的说时恩有帝王之相?
时千叶揉了揉眉,若是他还有别的孩子就好了。
天牢暗室处。
“观真大师,我儿时柏不会有事吧?”淑妃匆促地来到这,看着眼前这个眉眼精致却用了一副面具遮住了自己本来面容的男子,自她认识这名男子以来就未见过他的真容,可不知为何今日看他的眉眼却莫名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暂时是皇帝唯一的儿子,目前不会有事。”观真淡淡道。
淑妃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进肚子里,或许是情绪太过激动,忽略了观真口中“暂时”二字。
“观真大师,妾身有一事不明。”淑妃犹豫着说。
观真不语,等待着她的下文。
淑妃心一横,“您说时恩有帝王之相,那为何您不直接告诉皇上,让皇上好寻个理由处置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