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易如反掌,甚至都不用自己动手。
他很邪恶,想出的计策在下三滥一路绝对一流。
他脑海规划:打着“纯阳之体”的噱头将觉醒的江年给老公主。
夜宴过后,公主定然会享受一番,说不定还会分享给几个如饥似渴的姐妹。
尤其是圈子里那几位如狼似虎的中年妇女。
这样一来,十六岁的江年就会葬身裙下,一命呜呼。
云老头被自己的榨干计划逗笑了,自酌一整杯红酒。
那一边的瘦子看着云老头暗爽的状态,甩出一个大拇指,心中想着,必须得玩死那两个小畜生,报心头之恨。
江年被塞住了嘴,喊叫成了无声呻吟,他越是挣扎,绳子越紧。
终于抵达了终点,一间形似牢房的屋子里面。
拖他来的两个大汉松下几根绳子,只困住双手,把江年丢在草垫上,给了他两拳。
江年眼冒金星,看不见大汉是否离去,两拳正好落到右眼一拳,快速隆起的包只给他留了一个小缝。
他蠕动着爬起来,坐在墙角。
夜色笼罩整个庄园,外面一片漆黑,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两根火花大小不定的蜡烛。
昏暗的房间里,看不到一丝生机。
江年沉下头,准备休息一会。
烛光闪过去,一个人影闪入他的眼。
他朝房子另一边望去,一个女孩正直直躺在另一边草垫上,昏迷不醒。
双手被禁锢的他费力地站起身,走过去查看。
他将女孩翻过身来。
“聂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