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区没有青年?
聂妈坐在窗边,望着一片光明的大厦和被黑暗侵蚀的居民区,巨大反差给她一种异样感,仿佛人民只能在特定区域,按照特定规律进行生活,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天空逐渐绯红,像夜里害羞的大姑娘。
观此天象,指定要下一场雪。
白天还如春的气候,晚上就雪意涔涔。
光明镇比贫瘠之地还奇怪。
聂妈抬头透过稀疏的雪帘望去,远处的高楼大厦,隐隐约约,宛如钻进了云里,细雪为林立的高楼披上一层白纱。
打开窗子,聂妈伸出手接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又软又绵,落到手中久久不融。
聂妈又凹进去深邃的眼睛,思索起来。
心房中,她和自己对起话来。
“是人工降雪。”
“嗯,上面究竟是什么人。”
“无法确定,上次逃离于此的时候并没有这等现象。”
“上次呆了几天?”
“半天。”
“房东是什么人?”
“好人。”
想了半天,她啥结论也没得出。
趁着天色尚暗,黎明还未破晓,她匆匆躺下,沉睡过去。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一个神经兮兮的导演戴着贝雷帽,在片场指导演技。
导演给编剧传话,要求这部大片要杂糅文艺,科幻,情感,现实,动作,悬疑,等等全部类型。
拍一部前所未有的史诗级大片。
他不请高价演员,而是租个电影专拍地点,随即拉来群众,演绎人生故事。
他要求,动作神态都要准时准点的体现出来,并且台词一定要照着本上的念。
编剧问:为什么不拍纪录片去?
他说:太真实,况且,不受我管控。
又补充道:纪录片得偷偷摸摸才真实,电影光明正大,想看什么就拍什么。
编剧:那还真实吗?
他说:我管他呢?
聂妈翻了个身,换了一场梦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