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将自己的困难说出。
所以小九也告诉了宫绾儿师姑今天下午去找师伯,结果现在小九连张笑愚的影子都找不到的事情。于是宫绾儿的挽留语言里,也就提了这么一句。
小九仔细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这可能性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比张笑愚回家了的可能性大吧啊喂!尤其是万一张笑愚找到了张凤竹的话,张笑愚更是要先跟张凤竹说些事情的。
毕竟下午都找得火急火燎的了。
“再不济我师姑也得回家了,毕竟姑父在家等着呢,怎么也轮不到来找我吧……”
“不一定哦,以我认识张老板这么长时间来看,她的行为可不是一句“按理来说”就能解释的。”
说话间,宫绾儿早已找好了蜡,锁上了自家铺子的门,带着一直出于礼貌没感偷偷溜回和楼并跟在她身后的小九从宫家字画铺往一间当铺门口又走去。
……
时间再次回归现在。
那和着风一同从二人身边划过的布料声仅在门口停留了片刻,甚至于无人看清他的长相,便继续简直走。
不一会儿,便在夜色中与离去。
虽不知小九正讲的故事与话题是从何处扯到这里的,但宫绾儿并不插话的细心聆听,反而让小九放松下来,能更加稳重从容地去将这一段故事。
“我自从听到过那样的故事后,也追求着这在当今信国似乎依旧不合常理的事情,”正说着,小九抚摸了自己轻薄的衣衫和露出在外的手臂,“于是这张家班大概就有了我这样的一个怪类。”
“我会在炎炎夏日穿上露出肚脐的衣裳,因为清凉。会用戏服搭配外套西南国的男子常穿的西装,因为帅气。我会为保持我精神的状态去使语言变得俏皮。”
“您也一样,我的女商人。”小九越说越开始自来熟起来,与刚才一见面就毕恭毕敬喊人阿姨的尊敬大有不同。
更像是打开了某种激情的锁。
巧的是,坐在小九对面的宫绾儿也是这样想的,“哈哈哈,你可以去参加某些演讲。”
……不对,这两个纯信国京中人的对话怎么多少带点欧琼路那个留学生的味道。
“噗……那既然九姑娘都说我是商人了,那我可要从不同的角度来理解这个我实际上并没有听说过的故事了,我的九姑娘。”
好像……更像那个味道了!
“洗耳恭听。”
小九眯起双眼,面露今日从下午就开始沉重的步伐和同张笑愚在一起时的安静的氛围之后的第一个微笑。
宫绾儿亦如此,微笑的表情和蔼地像一个真正思虑周全的长辈。
也许不止是一个微笑。也许,是两个人所表达的东西远远都不止这样一个笑,也许,是两个人所明白的东西也远不止如此。
“毋庸置疑,那意味着自由和前所未有的强大,但也会造成对女子的利用。”
“不良的人发现了女子拥有了健全的消费能力,拥有了独立的审美意识,拥有了强大的自身能力能力展示……就会不停地制造商机,来赚取她们的钱财,获得廉价的劳动力。”
“比如……将设立给女子的特殊节日变成那些打着“为女子过节”旗号的人,赚取她们的钱财,薅她们……不,是我们,的羊毛,割我们的韭菜。”
“以及许多肮脏的人将这些本就应该被拥有的穿衣自由视作是老天爷赐给他们肮脏的思想的福利。”
宫绾儿心里组织了半晌语言,用一些稍微委婉的词,解释道,
“我觉得,这与我爹娘爷爷奶奶他们那“闺女一定往好了嫁!”之类的没什么区别,不过还是要通过我们获取钱财和尊严。”
“那样的我们还是两种东西中间的传递者。至于价值,更像是给他人制造的价值。”
“所以这更像是一个无解的问题,至少现在我认为无解。”
小九认同地点点头,但还如刚才一样,未等话说出口,刚匆匆走过的人又匆匆转身回来,走到二人身边。
“如果认识陈迎秋这个人,请帮忙告诉一下,王寻默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