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直抽在魏婴身上,魏婴措不及防直接被抽下床榻,狼狈地跌在地上滚做一团。
魏婴无措羞赫,窘迫愤怒,喊到:“江澄你做什么!”
江澄两眼古井无波,只道:“出去!”
魏婴怒极,反倒笑出声来:“哈!好,好!江澄,这是你说的,你别后悔,你记住了!”说罢,便怒气冲冲转身离去。
江澄神色冷的厉害——他江澄可真是可笑至极!他怎么就忘了,按下所有不提,这个魏婴可是在数年之后,会带着一介外人,私闯江家祠堂,在江家祠堂当着外人的面侮辱江家前任主母且联合外人打伤现任家主的!若他对江家还有半分感恩旧情,又岂会如此侮辱!
江澄闭了眼又睁开,眼底一片清明。
他懒于与魏婴争执,他是虞紫鸢亲子,又何尝不是他江枫眠的亲子?虞紫鸢独守他半月余,江枫眠却能在这同时忙着为魏婴造势,教着魏婴习理宗务?
阿娘虽是女子,可身为当家主母,这江家,本就有一半是她的。从前她不愿管,江枫眠便暂为代管,如今她要,那江枫眠就当乖乖归还!毕竟他江枫眠,实在不应该忘了自己是怎样坐稳的莲花坞!
况且——“呵!”江澄一声冷笑,江家的,和他阿娘自己的,可差远了!
再说魏婴要他江澄去叫他的字——凭他也配!
晚辈称长辈自当以字称以示尊敬,同辈间称字亦是互表敬佩,可他魏婴凭什么要他江澄唤他的字!就凭他以一家仆之子的身份顶了江家家主大弟子的身份压了他这个少主一头?
江澄呼出一口浊气——他已醒三两日,是时候从这屋子里出去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