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眠说,随后丢给他一个香囊,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地说:“拿着吧!这东西说不定能保你性命。”
沈时眠看着香囊朝自己飞过来,伸手接住,本想打开看看是什么,周望楼却大声喊道:“别打开!”
他更疑惑了,问道:“这是什么?”
“毒药。”沈若言和周望楼同时开口,见沈若言要给沈时眠解释,周望楼又收声不说话了。
沈若言瞧她师傅这样,就知道这是要自己跟沈时眠解释的意思了,无奈地笑了笑,对沈时眠说道:“这里面的毒药是师傅专门配制来防身用的,叫束山,白色呈粉末状。”
沈时眠用手托起香囊,眼里满是好奇,问:“哦,那它有什么用?”
沈若言继续道:“若是人吃了的话就会昏迷至少两个时辰,醒来还会觉得头痛至少两天才会恢复,若是当迷药洒向敌人,只会让他昏迷一个时辰,但没有让他头痛的效果。”
沈时眠感叹,这还真是个危险的毒药,那他可得好好收着了,万一再遇到什么追杀,也还能给自己挣点时间逃跑不是?
“说得不错。”周望楼从躺椅上起身来到沈时眠旁边,笑了笑说道:“你今天带他来,是有什么事吗?”
沈若言没忘此来的目的,忙道:“他想学制毒,所以我就带他来了。”
周望楼听到她说沈时眠想学制毒,背着手又看了看沈时眠问道:“你想学制毒?”
沈时眠坚定道:“对啊!”
岂料周望楼摆摆手,不留情面对他说道:“你不适合学制毒,打哪来就回哪去,别来我这里磨时间了。”
沈时眠一听就急了,着急地问道:“为什么不能,我哪里表现得不适合学制毒的样子了?”
“你哪都不像,赶紧和你阿姊回去吧!”周望楼准备赶人了。
沈时眠还有点不服气,上前还想理论,却被沈若言拉住给他递眼色,他这才噤声和沈若言离开。
“阿姊,您这师傅也太……”沈时眠没想明白,自己也没干什么,那周望楼为何不教自己制毒,而且还说自己不适合。
“你也别放在心上,师傅他就是这个性格,我以前可没少挨过他这些话,但他现在还不是会认我这个徒弟嘛!”
“真的吗?”沈时眠有点不太信,他觉得他这个阿姊挺讲规矩懂事的,怎么还会挨那人这样说。
沈若言耐心对他道:“当然了,我学艺不精,以前被他说我脑子笨,学不好这些,趁早放弃……”
沈时眠接过她的话道:“所以你努力学习,让他看到了你的实力对吗?”
“所以后来我就没学了。”沈若言道出了后半句。
“啊?”沈时眠没想到她给出了这么一个说法。
沈若言笑笑,跟他解释:“我后来去学医了,但凭着先前制毒认识毒草毒物,我学医也轻松了不少呢!”
她停下来想了想,又道:“而后也发现我学制毒的确没有学医厉害,师傅说得也挺对的。”
“这样啊!”沈时眠又不知道该怎么去从周望楼那得到关于浮魂散解药的消息了,看来还是要问问其他人。
“但是阿姊,我还不想放弃。”沈时眠突然想到,“不如你先告诉我还有谁会制毒,我先去找他们请教一番,了解一点东西再去找你师傅,万一他见我好学,就同意了呢!”
沈若言想了想,他这话说得挺有道理的,就告诉了他院内还有哪些人会制毒。
沈时眠听完高高兴兴地离开,来到卫初房间和她分享自己得到的消息。
“照着这上面的人问,应该会有点线索。”沈时眠指着自己写给卫初的名单说道。
卫初默默将这些人记在心里,然后拿起将纸烧掉,沈时眠看着她做完这些,又道:“那我们走。”
二人马上去了名单上这些人的居所,一个人接一个人试探打听,在问到第九个人之后,终于有了有用的线索。
“浮魂散,这个我知道啊!”这个自称知道浮魂散的人叫杨石,他知道沈时眠是两位先生才找回来的外甥,自然很乐意告诉他这东西。
“当年就是有人借浮魂散东西诬陷我们空兰族人,但我们家是因两位先生的帮忙才留得性命。”杨石小声地说。
“我知道这事。”沈时眠说道,“这毒药炼制难,其解药也难得,我想问问关于这个毒药它到底为什么这么难得。”沈时眠表现出极其好奇的样子问他。
杨石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在找自己打探消息,一股脑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哦,这个啊!因为这浮魂散里面有一种毒草极其难寻,叫什么不为草,长在极寒之处。”
“而且它还特别娇贵,一般我们制毒的没点银子可别想拿到,不过它的解药难得是因为难制,并不是草药难寻。”
沈时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杨石左看右看,悄悄靠近他说道:“可能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其实黄置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