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有这毒药呢!”
沈时眠装出不知道的样子,惊道:“真的吗?我舅父拿这毒药做什么?”
“是当年大族长交给他的,他委托先生尽量庇佑族人们。”杨石说,“不过他拿这药也只是把它们放在自己的暗格,没拿出来过。”
“你怎么知道这些?”沈时眠突然觉得这人知道的也太多了,倒有点不对劲了。
“当年先生靠着隐瞒身份和精湛的机关之术,才能保现在在大院的族人们性命,所以我对先生特别感激。”
“一次本想送东西去给先生,没想到看到他手里居然拿着浮魂散和其解药,吓得我赶紧躲起来,就看到他把这两样东西放在他房间床边的暗格了。”
黄置文当时并未发现杨石,而他也知道这事不能大肆传播,跟身边至亲好友说过,就再也没说了。
只可惜他瞒不住秘密,沈时眠今天这么一问,他就又没憋住告诉沈时眠了。
说完,才想起要告诉沈时眠,他紧张地道:“你可千万不能跟别人说啊!”
沈时眠让他放心:“我又不傻,要是告诉别人了,别人怎么看我舅父,至于会去跟舅父告状,那就更不可能了。”
杨石不解,问他:“为什么?”
“我是不了解他的,你看我刚来就被他追杀成那样,要是告诉他了,又换来不怎么好的结局,那我岂不是造孽了啊!”话毕,沈时眠给了杨石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杨石也明白他这意思,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沈时眠也回了个同样的手势,二人相视,默契地干自己的事去了。
卫初一直在不远处看着的,见沈时眠对自己比了个手势,就知道他问到了,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在舅父房间里的,我会想办法把舅父引出房间,你抓紧机会去拿解药。”沈时眠给卫初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这毕竟是黄置文的地方,他们交流过多也会引起很多麻烦。
太阳已经渐渐下山了,半边天已经被染成了金橘色,余下的夕阳为二人的衣裙勾上了金边,泛着耀眼的金光,卫初眼里是远处的夕色,是黑夜前最后的一抹色彩。
“但愿一切顺利。”她默默对自己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