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爷!给我个面子吧几位爷,可不敢再胡来了……”
“放你娘的狗屁!谁跟你们是自家人!有奶就叫娘的一群狗玩意儿!”
用词之脏,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姚载誉也脸一白,褚亦棠搓搓眉心,不急不慢地喊了声官腔:
“有话好好说,都是办差的,何苦动手讲道理。”
姚载誉可算等着他开这金口了,衣服上全是坑坑洼洼的鞋印子,叉着腰重复褚亦棠的话:
“都是办差的!都是来这讨口饭吃!动手了还怎么讲道理啊是不是!快起来快起来,这让院里其他人瞧见了不是丢老人了吗几位爷!!”
最后关头还是按察使司的先松手,自家大人发话,不听也得听,愤懑地滚到一边。
刑司也有不少旁观的,都抢着把弟兄们扶着起来。
当中有个领头的,络腮胡,腱子肉,大块头,往那一站一个顶俩,听褚亦棠发话,冷笑:“按察使司的个个好福气啊!说是办差上工,可这心思未必全在这上面!”
他压着腰间令牌,上褚亦棠近前走了一圈,虚情假意地啧啧两声:
“瞧瞧!这粉面桃腮,这小腰,小脸比擦了粉还白呢,敢问按察使大人都上哪儿买的脂粉啊,也给我指指路,我回头也给我娘们儿买两罐回去,讨她个欢心!”
刑司的同气连枝,他摆明了羞辱褚亦棠,要给他下马威,都附和的大笑,拍着手看着出戏。
姚载誉也放下脸,罕见地发火:“你别嘴上没把门的!你一个知事同大人说话这样没规矩!刑司现今就是这样管人的吗?!”
“大人?他是谁的大人?他是你们这帮饭桶的大人!跟我陈烈跟我们刑司半毛钱关系都扯不上!跟提督相比,那是连个屁都赶不上!”
他把话说的太难听,按察使司的又要冲去动手,褚亦棠被吵的耳朵疼,皱皱眉。
哪有别人家的丈夫净给夫人添堵的,澜聿人都不在天京还给他留好大一个烂摊子,不收拾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