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侯府的事我怕是也无能为力。”
谢君屹饶有深意的抿出一抹浅笑:“而且我听闻曲天师刚有了身孕,这个时候也不宜到处走动。”
“知县大人提醒的是,我此来却并非为了织造局和侯府之事,那都是朝廷的决策,我自不会为难大人。”
曲云初道:“我知道谢知县在新月党门人眼中威望颇高,可我陆家眼下不过一介布衣,并未染指过朝堂之事,拙夫也只是个寻常生意人,谢知县用拙夫和陆家来激怒张锦年并非明智之举。”
谢君屹听出她是为着陆文谦的事而来,忙道:“陆文谦与张锦年相交是事实,两人的父子情分也并非子虚乌有,难不成曲天师想让我置若罔闻,眼睁睁看着这二人祸乱朝纲?”
“祸乱朝纲?”
曲云初似笑非笑,对他这话有些无言以对。
片刻后才道:“天子无德,纵然没有张锦年也会有马锦年、陈锦年,难道谢知县觉得跟随唐顺扶保那晋王就是明智之举了?”
眼中带了几抹狠戾之色,曲云初嗔道:“眼下朝势不明,但有一点却是明摆在眼前的,张锦年手握天子,手里又有重兵,稍有不慎便会招致举国动乱。”
她这话如醍醐灌顶,让谢君屹顿生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