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戍边守疆的本事。”
“姐姐可千万莫要这么说,也非是上阵杀敌才叫本事。
便说前月宫中添设内药局,姐姐不就打理得头头是道么,这可是人人称赞的大好事,待回到广府......”
梁拾鸩连连劝慰这一句本是想说,待回到广府凌飞雁必也有其用武之地。
却听凌飞雁呢喃两遍:“内药局......内药局......”
接着抓住了她的手张了两次口终似下定决心般道:“其实姐姐心想未必太妃们便都是愿意归家的,你瞧瞧殷按察使那案子纵殷婉茹出宫也无家可归了,留在宫内继续帮忙打理宫务倒是好的。”
说到这儿时,凌飞雁顿了顿或许是在想应该打理什么样的宫务。
她又道:“姐姐想除开内药局,妹妹你说我学识渊博,那太监们都有翰林们讲学的内书堂,有没有可能咱们也开一个给宫女讲学的女书堂呢?”
梁拾鸩把这话记下来,晚上便同白居岳提了。
他处理着公务,没抬眼就回了句:“礼部事忙且议不到那儿去。”
不过隔会儿,许想宽慰她,又补了句:“你不必太忧心,你的凌姐姐自晓得该找谁议。”
白居岳话一出口,梁拾鸩没费什么力瞬时明白了这个谁是谁。
自打梁拾鸩和白居岳的关系摆到了台面上,她同凌飞雁姐妹间的私房话也说开不少。
那司礼监的卫掌印是个切切实实的真男人,未可知凌飞雁想回宫中去有没有考量这个。
但若同白居岳往这个路子聊下去,倒就不大合适了。
梁拾鸩便提起另一件她琢磨到的事:“你说,若宫里真建了女书堂,那外面能不能造女学堂呢?就像惠民药局般在各府各道都设上。”
白居岳问:“有何益处?”
梁拾鸩以为这个答案是显而易见的,答:“自然是叫天下女子识文断字知书明理。我读书时便时常这样想,若我自幼便学,懂得更多就好了。”
却听他又问了一句:“所以?”
梁拾鸩不解道:“这般益处还不足够么?”
“百姓生病需求医问药,却未见得有闲读书上学。
以为自家男儿足够聪敏能考取功名的才会被送去学堂,而晓得织锦赚钱手巧的女儿才会去做绣娘。
鸩儿你的孤例不可为证,我问的是像这样的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