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2 / 2)

在心里大叫是不是话题跑偏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是他亲自找的,不然我也不会相信他有这番诚意。”

“你怎知他是有诚意,而不是别有用心。”

“因为他是来求你看病的。”徐芷兰想,但凡哪个君主不会亲自纡尊降贵地跑到女子闺房拉下脸面,说些自己的隐私事,除非是真的迫不得已,身上染病,急需找人根除。

徐弈闭眼,再次睁眼时难得打破他的高冷清贵,翻翻白眼道:“我与秦王弟弟相识多年,未曾从他口中听闻他的王兄染病。假使他真有疾在身,严重到非要我根治不可的地步,那这些年他竟没有入土为安,依旧活着,真是难为他了。”

徐弈忽然神情略带鄙夷地诽言诽语,徐芷兰两眼一抓瞎,彻底没了底。

这种情况,该让她去相信谁。

空气开始变得静默起来,徐芷兰感叹今日的风儿也甚是喧嚣啊,与徐弈一起静坐在那里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感受清风的吹拂。

风吹起徐弈绑在身后的发带,随风纠缠着飞舞,衬得他在风中更加缥缈如仙,高不可攀了,徐芷兰自认没谱,站起身道:“你忙吧,我回去了。”回去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秦王也跟她一样吃闭门羹的选择放弃,因为她觉着,比起说服徐弈这般心思复杂的,还是敷衍秦王那种单细胞的人来得更身心舒坦些。

徐芷兰转身要走,徐弈却昙花一现得挽留了她。

“去给他看病是单纯只有他胁迫你的意思,还是说你也是这么想的?如若你也赞同,我就去。”徐弈慢慢走回到她的身边,语气放缓道。

徐芷兰心里一怔,心念秦王可以啊,居然猜对了没骗她,表面矜持着,“你不是不情愿嘛。”

“可他见过你了不是么,在这深宅远地的。”

“所以呢?”徐芷兰心潮荡漾地回瞥他。

“所以我想撵他走。”

徐芷兰默,说他已经走了,可徐弈不信,说他还会再回来的,让徐芷兰给个心里的准话。

徐芷兰跟他说,“不是让你考虑投奔他吗?那肯定就是我赞同呀,你想啊,你要是治好了他,他一定会龙颜大悦,拜你为官的,秦人不讲究那些身世啊过往啊曾经在何处谋职啊做过什么啊,只看重功绩,论功行赏,以及对他有没有用,不是么。”

徐弈眯眼看她,“确实如此,可他对我怕是不心存好意。”

徐弈总是一副不信任秦王有病的样子,虽说言语上同意可以勉为其难得去给他看病,但就是眼神时不时地扫视徐芷兰,像她暗示这可能是引君入瓮的陷阱。

徐芷兰也有苦衷,她不想被秦王一个旨意召唤,又回咸阳去面对那血淋淋的造反事实了。那相国啊,老是对她凶巴巴的,她害怕。还有那韩美人,说话阴阳怪气的,总是冲着她笑,笑得在外人眼里是那么的亲切,太伪善了,她承受不了,还是暂时待在这里放松自在。

徐芷兰为了自己的难处豁出去了,决定赌一把,“要不你就风风光光的,大肆宣传,高调般得去?”

徐弈皱眉,揣摩般得等她下文。

“你不是有名的名仕吗?全天下人都知道你,你说要冰释前嫌,放下两国恩怨,去秦国给秦王治病,希望能讨得秦王欢心,暂且放过韩国弱国一马,出了事全天下的人都知晓是秦王干得,我想他也没必要搬起石头去砸自己的脚吧?那传出去,以怨报德,不分是非,名声也不好听不是?”

徐芷兰说是要给秦王一个下马威,化不利为有利,主动出击,徐弈觉得这方法可行,便点头同意了。

只是他在徐芷兰放下心来离开时,又淡淡打破了她内心的沉静,“秦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通情达理,我此番答应入秦也仅仅是看在你的心意上,我是为了你才去秦国涉险的。”

徐弈的语气就像诀别,听得徐芷兰又不忍心地停下脚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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