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少言,
“我选你,少言,我选你,如果硬让我选一个,我绝对不会丢下你。”
他捏住我的下巴,清新的薄荷味一点点向鼻尖靠拢,终于鼻尖撞在一处,他摸了摸我的头,
“公子记不记得我比你小,你出生的第二日,便是我生辰,但是小时候公子经常说其实夫人是骗我的,是我出生之后你才出生。”
有吗?为什么我不记得。
“我的生辰礼物都被公子诓了去,每次我生辰的第二日公子都会来找我讨要礼物。”
怪不得啊,少爷我干得坏事都会选择性遗忘。
“礼物也好,承诺也好,这次公子不要再忘了。”
他知道谎言,什么是谎言,那是裹了蜜的刀锋,贪恋一点甜腻只会被割的体无完肤。
我抱住他肩,像小时候一样挂在他背上,
“怎么会,少言最好了。”
“离梁山伯远一点,他的处境很危险。”
终于,少爷我想通一个难题决定入睡,窗外月华如洗,闭眼睁眼便是第二日。
一大清早头疼欲裂,我摇摇晃晃地走出门,盯睛一看对面的客栈烧得只剩下个架子,焦黑的木板铺了一地。
好家伙,我睡得这么死吗?
啪!给了自己一巴掌。嘶!还挺疼,不是梦。
等等!不对!不对!
“听说了吗?昨夜……”
“嘘小声点……”
“昨夜上边派来的那个被锁屋里了,都听见里面拍门的声音但是火太大,没人敢救。”
“现在一应官员,不管大小都战战兢兢,上边来的人死在这,不好交待啊。”
“听说又派人了。”
“拉倒吧,估计一样。”
我立在原地,我年少的问题再没人回答,没有歇斯底里,没有感春伤秋。
少言走到我身边,我仰起头望着蔚蓝的天空,是有千言万语要说的,却都哽在喉咙里,只有一滴泪从眼角滚落,
“拿酒来,我要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