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负责行吗?(1 / 2)

夜色深沉,今霄无月。

少爷我就近找了家客栈,夜半不在房中休息反而走到街道瞎溜达。

青石的地板铺了一路,凸凹不平,错落有致,房舍的砖石纹路古朴,受过不少风吹雨打。

才下过一场细雨,空气湿润中带着一点点青石上苔藓与泥土的潮气,冷冽清新。

这个时节少爷我还没脱下夹袄,走了几步又觉得热,正要脱下外衫迎面走来了一个衣着单薄的公子。

雾蓝的外衫,素白的里衣,信步而来,气定神闲。

我往旁边挪了挪,他本该从我身边经过,头也不回地走掉,却突然停下来,手搭在我肩上。

脚下似生了根,身上如施了定身咒,只有一丝麻意从他的指尖传出,蹿到身上。

我张了张嘴,他突然俯身吻住。

不知楼上哪位五行缺德的兄台倒下一盆水,不偏不倚浇在我俩身上,一腔火热,干柴遇上烈火冒出的烟呲溜一声被滋灭了。

我抹了把脸,不知为何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他衣襟湿透,衣领湿湿裹住凸起的喉结与修长的脖颈,每个筋脉都可以看清。

梁山伯的手掌覆盖在我后脑勺摩挲了一下,半晌没忍住也是一声笑得开怀。

一头乌夜,万分无语,两只落汤鸡。

他没有多说,将我拉入黑黝黝的巷口,浓稠的夜色里谁也看不见谁,只有粗喘的呼吸。

两只手相互探究,轻轻握住。

纤细手指将生嫩的指骨夹得生疼。

一声痛呼还未出口,便被狂热的吻封住,淹没在浓浓夜色中。

“我爱你。”

夜色,低沉压抑的喘息让一切模糊。

吻从额头到脸颊,滑到唇角,落在下巴上一路滑到柔软修长的脖颈。

不能再向下了。

“等一下,等一下。”

那狭长的眼眸微睁似乎还未清醒,带着无尽的迷离,浅淡的瞳孔好像月光,唇挣扎着往下。

“梁山伯,先等一下,那个我问你个问题。”

一声轻哼,半分无奈,他拉住那个小公子的腰将人拉近,压抑住几近无法抑制的亲昵,

“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不能问,他的小公子什么都能问。

“就是亲过一个人要负责是么?”

冷峭渐渐染上梁山伯眉稍,如果不是才吻过这人,不想显得那么薄情,他真该给这人一巴掌。

他咽下那口气,咬牙问到,

“你是怎么回答的?”

听他这么问,少爷我眼睛鼓溜溜乱转,半晌踮起脚在他耳边说,

“我说我考虑考虑。”

梁山伯深深吐出一口气,嘴角动了动,十分冷静地问了一个字,

“谁?”

我扭捏地勾住他衣带,围着指骨绕啊绕,

“少言,我可以……”

嘴角弯弯,手掌捧着脸上的肉肉,无限向往,

“我可以都负责吗?”

我扑在他怀中,抬起头眯着眼看他的表情,他俯身盯着我的眼静静看了一会,突然直起身推开我,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我没喊他,这次他自己停下来,扶着墙深吸一口气,月光随着他不断面向我的侧脸移动,让他垂落的眼眸亮得惊人,

“一个,只能有一个。”

“为什么?如果我都负责你们不是都开心吗?”

他声音暗哑,像一口涸了的井,

“不会有人因为这个开心。”

我凝望着地面上两人被拉长的影子,陷入沉思。

“你及冠了吗?”

他突然问我年岁,我想了会,开口,

“理论上是的,其实阿娘给我虚报了两岁,但是及冠后听人说可以做许多从前不能做的事,我还是挺开心的。”

他没说话,静静看着我笑了笑。

乌云遮月,那时还不知岁月是什么,它还没在我眼中遗落下沧桑,而眼前的人是那样好看,我也只是笑。

大概我荒唐的岁月里,都是他的影子。

后来很长时间我都在想,如果那个时候,我真的及冠就好了。

我后领别着折扇一步一步往回走,回到客房中,推开窗他还站在原处,他扬起的衣袍渡上一层月华。

摇着头叹口气,

“梁山伯认识你这么久,我是不是没说过喜欢你。”

屋外咣当一声响,匆匆的脚步声才起我便追了出去,追到院中,我急忙握住那人手腕,

“少言,你怎么了?”

“公子,梁公子让你一个人回来……哈……如果是少言,少言不会。”

——不会有人因为这个开心。

我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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