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把柄(1 / 3)

谢灵毓担心有诈,抬脚踢了踢地上的孙权,还弯下腰屏住呼吸拨了拨他的眼睫,见他毫无反应,谢灵毓才算放下心来。

心里还嘀咕着:是你先恶语相向,还想找你母亲告状,可怨不得我。

房门半开着,外面的鼓乐和夜风时时灌入屋内,谢灵毓发觉让孙权一直躺在地上不是个办法,万一他被吵醒了或是被风吹醒了,醒来之后可是要跟她算新仇旧恨的。

谢灵毓只好勉为其难地将孙权往里拖,弯腰费了好大力气拽着孙权的肩膀,孙权竟然丝毫没有移动。这时丹兰和孙家的一位侍婢一起从外面过来,两人边走边向屋内张望,谢灵毓一瞧,忙直起身把孙权往地上一扔。

丹兰见谢灵毓站在门口,忙慌张问道:“姑娘这是做什么呢?”

孙家侍婢低头看见孙权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也对谢灵毓惊道:“二公子怎么了?”

谢灵毓指着地上的孙权扯谎:“他喝醉了,我叫不醒他。”

孙家侍婢听了便急道:“夫人莫慌,奴婢去叫人来。”

施了一礼,便跑出去找帮手。

丹兰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谢灵毓把她拉过来小声道:“这孙权跟我是仇人,他刚刚是被我打晕的。”

丹兰一听,吓得以手掩口,又困惑道:“姑娘,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谢灵毓觉得一言难尽,况且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只吩咐道:“今晚绝对不能让他走出房门,否则我就惨了。”

丹兰一脸为难:“那姑娘需要我做什么?”

“待会儿你帮我支走孙家的人就成。”

丹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片刻后,孙家侍婢领了侍婢及仆妇共五人进来,众人协力把孙权弄到婚床上,之后又齐声恭贺谢灵毓新婚之喜,谢灵毓叫丹兰一一给她们发了赏钱,嘱咐她们不要对府里其他人声张孙权醉酒昏迷后躺在地上一事。

闲杂人等领了赏钱散去后,谢灵毓又见方才忙进忙出的那位侍婢上前说道:“奴婢燕儿见过夫人,太夫人指派奴婢服侍夫人,夫人往后尽管吩咐。”

谢灵毓赔笑道:“那往后便有劳你了。”

燕儿惶恐地垂头:“夫人言重了,夫人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达礼,能伺候夫人,是奴婢的福分。”

谢灵毓害羞地笑笑,孙家的侍婢倒比孙权会说话。

她忽然想起来,孙权随时会醒过来,醒了就免不了嚷嚷他刚才被打晕了。

谢灵毓连忙支开丹兰和燕儿:“这里有我,你们先下去吧。”

燕儿却小声询问:“夫人和二公子可曾饮过交杯酒了?”

谢灵毓看着案上两盏满酒不便说假话,便搪塞道:“等你们二公子醒来再说吧。”

燕儿心眼太实诚,似乎觉得这种情形下自己必须在一旁服侍才稳妥,杵在原地不告退。

丹兰记着谢灵毓的吩咐,打圆场道:“二公子和夫人的洞房花烛夜,我等还是速速离去吧。”不由分说便把燕儿拽走了。

她二人走后,谢灵毓才舒了口气,转身看床上的孙权,依旧昏迷着。

万一孙权醒过来,肯定会闹到他母亲吴夫人那里去,谢灵毓今天够累得了,实在没功夫再跟孙权掰扯新仇旧恨,不管怎样,先度过今晚再说。

为防再有不速之客进来,谢灵毓索性插上门栓,然后在卧房内一通翻箱倒柜,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在书架上找到一团捆书用的编绳。

孙权也真不是什么读书人,每卷书上都积了深浅不一的灰。

谢灵毓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这床三面都用床幔围着,仅有床头紧靠东墙,她见孙权昏迷在床任她宰割,心中窃喜。当即就用四根绳子仔仔细细地将孙权的双臂和双腿上都缠住,绳尾纷纷系成死扣绑在床脚上。

大功告成后,谢灵毓伸了个懒腰,得意地看了看被绑住手脚的孙权,随后拖着华重婚服在卧房另一侧的小榻上安歇。

为庆祝大婚而奏起的鼓乐从门缝里袅袅传入,谢灵毓初离故乡,躺在陌生的地处了无睡意。

虽然已经将孙权绑住了,可还是不够放心。就算他能安稳睡上一觉,明早免不了还有一场恶战,到时候形势更加不利,谢灵毓寻思着,眼下必须要想办法治住他才行。

最好能找到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拿来当把柄,省得明天还要受他的威胁。

谢灵毓忽而想到刚才在书卷最底下好像瞥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孙权藏得这么深,八成是不想让人知道。

一不做二不休,谢灵毓立刻从榻上坐起,来到书架前细心翻找。在一卷《左氏春秋》下,她伸手摸到一张木牌,拿出来一瞧,是一块四四方方的红色小木牒,顶部中央有小孔,用黑绳穿着,木牒上有黑字写着:二十钱,三月初七。

谢灵毓不知道这是何物?

旁边的《论语》下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红色小木牒,上头写着:三十钱,九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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