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迁沉默片刻：“纵使是富贵人家，女儿的好名声也是要有东西点缀起来的。”
不远万里努力求学、名师指教的才女……
那都是将来提升女孩身价的好筹码。
权贵人家之间对此心照不宣。
宋云书代入权贵人家的视角一想，也能想明白，只是心绪略微复杂，但也没什么可说的。
总归她不是抱着这个目的，让妹妹就当个普通学生还是使得的。
毕竟师资力量好、学校环境好是真的。
她默默地叹了口气，扭头突然说起：“第一期的结业考核咱们改一改吧。”
谢子迁没跟上她的脑回路：“什么意思？”
“不止用书面考试吧，再加上实操、实践，随便什么，只要能看出学的成果就行。”宋云书手负在身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谢子迁：“……你不要突然给我增加难度。”
他很不理解。
宋云书也知道自己像在抽风，只好沧桑地看天。
他又哪里知道呢？
她的叹息，是为自己对于任何考试莫名其妙的应激反应。
——感（s）谢（b）现代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