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他们完全给忽略了。
广行藏默默祈祷希望来的人千万不要是黑大。
黑大是县衙的捕快名为伍成兹。
因其不苟言笑,性子严肃,再加上深色的皮肤,被戏称黑大。
而同样款式的皮肤,性子却天南地北的广行藏,无往不利在伍成兹面前皆铩羽而归,要不是他的捕头老爹,黑二的诨名就摆不脱了。
义庄有人守着虽然不影响蒲昕的最终目的,但她前面的说法也不是托词。
“我们去看看是谁。”
这人都到了,也不能就这么打转回去。
流电发现了渐渐走近的几人,兴奋地喷鼻息,歪着脑袋注视他们。
蒲昕走过去摸摸它的头,蒲逸将马车上顺下来的苹果喂到它嘴边。
广行藏则是往里探头探脑想看看是谁。
“咔嚓咔嚓。”
都是熟人,流电边享受着颈部轻柔的抚摩,边津津有味的吃着零食。
“你们在干什么?”
安静的义庄传来咀嚼声,韦连疏走了出来。
“是闻仪、云雪和高功啊。”
“是你!连疏姐!”
惊讶和惊喜分明的两道声音响起。
县衙安排守卫的捕快是韦连疏,幸好不是伍成兹。
五官分明,浓眉大眼的韦连疏在县衙捕快中属于比较好说话的那类。
都不陌生,三人立马热情围了上去,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来意解释清楚。
“连疏姐,我们只是看看,绝对不做什么。”
“是啊,连疏姐。你就跟着我们,我们保证绝对不乱动任何东西。”
“连疏姐,你就让我们看看吧,说不定真能发现什么。”
“……”
一上来就被连番轰炸,韦连疏忙比了个放行的手势:
“行。你们进去可以,但必须都在我眼皮子底下,绝对不能动任何东西。”
话是要说的重一点。
其实如果不是那飞来横祸,也不会安排人来守着。
一来是罗庄头被滁州的人带走了,义庄总不能没人。
二来本以为的边缘人物还闹出了乱子,哪怕相关的什么物品经过滁州二次确认,无一遗漏都带走了。
但保险起见还是安排人守一段时间为上。
得到韦连疏的首肯,三人不敢等她反应过来就立马朝老陶的房间奔去。
韦连疏看着撒欢似的三人,低低一笑。不管是歪打正着还是明察秋毫怎么的,几人确实帮过县衙不少。
而且不提他们的长辈,就他们自己都各有功名在身,算得上半个见习预备役。
不过,韦连疏很快就反应过来:“你们不是应该在县学上课吗?逃课?”
“连疏姐,你放心,我们是告了假的,家里人都知道。”
几步路的距离,蒲昕他们进了房间。
蒲昕并不担心被韦连疏识破,就算识破了她也无可奈何。
总不能放着义庄不管把她们押回去吧。
就算有换班的人,那也下半天去了,结果一样。
“好了,我不管你们又闹什么幺蛾子,赶快看,看完了就回去。”
韦连疏守着门口,望着几人,哭笑不得道。
“是是是。”
“放心好了,连疏姐。这空屋子能看多久。”
蒲昕三人这次仔细的侦察房间每一个角落。
可以明显看出房间又被翻找过一遍了,与昨天他们走时的位置相比有些变化。
把本就简陋的上上下下家具扫视了一遍,真是一尘不染。
确实没发现什么比如夹层、特殊记号之类的。要是有,早就被带走了。
“广大哥,你说当初的泥人是放在柜子上的?”
柜子高大概八尺有余,蒲昕起身一跃,同样干干净净不见一丝灰尘。
广行藏点点头:“是放在柜子上最靠墙角的位置。”
说着他回过头想跟韦连疏确认一下。
韦连疏接收到信号后却摇摇头:
“我没进来过,而且当时来的捕快里面没有我。相关的卷宗也被带走了。”
房间床和柜子都靠着最里面的墙,柜子还靠着有窗户的那面墙。
蒲逸走到床头,看向柜子。
“这人在床上躺着,视线正对着不就是泥人吗?”
虽然蒲昕觉得柜子上放东西一般要么放中间,要么边上,好拿。
但放最里面也没问题,万一掉了呢。
而蒲逸的话,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你说什么啊,房间就这么大,泥人放哪里都能一眼看到好吗。”
广行藏觉得蒲逸纯属臆测,扑风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