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缢的位置是哪里?连疏姐你知道吗?”蒲昕想多问一点。
韦连疏指了指房梁某个位置。
三点一线,绝对是有意选的位置。
最后的视线停留在柜子最里角,就是那个泥人。
可是现在泥人不见了。
三人强忍住心中的不适,离开了屋子。
控制住自己不去想象那副画面,蒲逸只想离开这个地方:“我们看都看完了,就走吧。”
广行藏还想向韦连疏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透露的,示意他等一等。
蒲逸摆摆手:“那我去看流电。”
蒲昕也指了指外面:“我去吹吹风。”
春风带着些凉意拂过耳畔,她将散落的发丝挽上去。
这次没有啼啼的童声,女子跨过坑坑洼洼,试探着慢慢靠近。
那块一点都不出奇的黑炭头,毫无动静。
她将佩剑解下,对着黑炭头边上的石头敲了两下。
回头看看和流电玩闹得不亦乐乎的蒲逸,润润嗓子压低声音:“咳咳,你好?”
片刻后,没有任何声响。
她担心另两人找过来,加大了敲击的力度,震动的力量让旁边的碎石黄土掉了些许下来。
仿佛才从睡梦中醒来,一道不甘不愿、迷迷糊糊的童音响起:
“谁啊,这鬼地方唯一的好处就能安安静静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了。”
黑炭头感受着身上阳光的温度,判断时辰还早,咕哝着:
“义庄这两天怎么老是来人?觉都睡不好了。”
“你知道来了些什么人吗?”蒲昕掂量着问出声。
“呃、呃……咦、啊?啊!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