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重出(2 / 4)

始不是说只是来搜房的嘛?”沈矜栀反问?

宫子羽却不理她,一脸兹事体大:“远徵,这是大事,各宫我都是这么搜的,我希望你能先放下情爱,一视同仁。”

宫远徵看着宫子羽,觉得这么不妥,替沈矜栀说道,“宫子羽,她一个女孩家家的,这样不好吧……”

沈矜栀低声地吸气,擦掉眼眶里的眼泪,抿着唇,没有说话。

宫子羽停了许久,闭了闭眼,“花姑娘……得罪了。”

沈矜栀委屈地抬起头,但倔强地说:“徵公子,羽公子,你们觉得我是外人便怀疑我,我觉得这很正常。我行的端,坐的正我不怕。可我只问一句,徵公子,你挑选我做新娘,是真的想和我成亲吗?”她眼里含着泪,坚持忍着不让它掉下来。语调可怜,眼神单纯而无暇,几乎把示弱发挥到了极致。

沈矜栀缓了一口气,轻声道:“我好歹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

宫远徵目视前方,有些无情:“花姑娘,委屈你了,宫家最重。”

他说完,金繁让一个侍卫走过去,依萝想要阻拦却被旁边的两名侍卫拉开,那个侍卫手伸进沈矜栀的衣襟里。

沈矜栀闭上眼睛,两行眼泪掉了下来。

侍卫转身,对着宫远徵和宫子羽摇了摇头,“徵公子,羽公子,没有。”

依萝推开两边的侍卫慌步跑到沈矜栀的身边,帮她把衣服和披风弄好,明明自己也被吓到了却,轻轻拍打着沈矜栀的背安慰着。

宫子羽和金繁一个躬身一个跪地。

“对不起,花姑娘,我和金繁给你赔个不是。”

“对不起,花姑娘。”

宫远徵低声细语道:“对不起……”

宫子羽和金繁愣在那里不敢动,两人对视眼里都是震惊。

宫远徵也有给人道歉的一天?

沈矜栀两眼绝望,脸上还有刚刚的泪痕。沈矜栀缓步走到宫远徵的面前,低声质问:“查清楚了?”

宫远徵不敢看她的眼睛,低头不看她,“清楚了,是我们误会花姑娘了。”

沈矜栀又质问:“查完了嘛?”

宫远徵:“完了……”

沈矜栀:“查到什么了嘛?”

宫远徵:“没有。”

沈矜栀接下来的动作让宫子羽和金繁惊掉了下巴,瞪掉了眼睛。

没错,沈矜栀给了宫远徵一巴掌。

宫远徵被沈矜栀打的偏了头,脸颊发红,宫远徵用舌头顶了顶发疼燥热的脸颊。

沈矜栀用手指向门外,大声吼道:“滚!”

宫远徵没说话,眼睛盯着沈矜栀,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早些休息。”

出去后,宫子羽和金繁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宫远徵欲言又止。

宫子羽:“远徵……”

金繁:“徵公子……”

“滚!”宫远徵大声怒斥,脸色已经涨得通红的宫远徵拿过囊袋,抬起手飞快对着宫子羽射出暗器:“你下次再在我面前瞎叫,我就亲自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做药。”

金繁还好反应快,不然就真中了。

宫子羽见他那个样子也不好说话,本来那个行为也是不妥,逼不得已才搜的身。

屋内的沈矜栀早已冷下了脸,脸上的泪痕也没了,委屈也没有了,只有满脸的得意。

“真是对不住了妹妹,谁让你是那个老东西的贴身侍女呢……”

几个时辰前,沈矜栀潜入到长老院,利用自己在无峰学的易容术,易容成雪长老身边侍女的模样,将原本的侍女使用迷魂香进行迷身。

这香神奇的很,不仅能将人和魂定住,还能把记忆也定住。沈矜栀进行完,把侍女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再用屋子里燃着的蜡烛上的蜡水浇在自己的手指上,等它干后就能形成一个小型的手套。

沈矜栀转身将侍女手中的茶水端起,在杯子里放了毒,而茶壶里却没毒。

进入雪长老的房间时,雪长老还在专心温书并没有注意到她。

沈矜栀端着茶盏缓走进殿内,放下茶后行礼正准备退下时,雪长老叫住了她。

“你下去吧,早些休息。”

沈矜栀松了一口气,夹住声音低声道:“是。”

回到房间后,沈矜栀将侍女的衣服脱下给她穿上,然后自己穿好衣服快速回徵宫。

宫门里,尖锐的钟声响彻天际。

金复身后跟着一群侍卫疾走在道路上,他脸色严肃,走过一列正在值岗的守夜侍卫,跟在他身后的侍卫端着一个木箱,里面是堆放整齐的药瓶。

金复向所有人安排任务:“淬毒。”

此刻,正穿着黑袍的宫尚角看着天空上飞起的白色天灯,一个人站在空旷的角宫庭院里,身处黑暗,他的脸上有方寸的阴寒透骨,眼眸如深渊,一点光斑都照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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