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变得格外红润,就好似饱满诱人的红果一般。
梁深进来看到的便是这副美人出浴图,他按下心内悸动,微咳了声。
姜素素这才发觉他过来。
他似乎也沐浴了一番,换了身月白衣袍。见姜素素一直盯着他看,他摸上脸颊问:“怎么了?”
姜素素摇了摇头,“我只是甚少看到你穿这个颜色。乍一看……”
“乍一看什么?”
他听着姜素素似是要夸赞他,于是更期待她接下来的话。
可姜素素戛然而止,她道:“没事。”
梁深无可奈何唤了声,“素素。”
他上前来,从后面抱住她,头在她颈间蹭了蹭。“别玩弄我。”
姜素素皱了皱眉:“我玩弄你什么了,你可别胡说!”
见她没躲,梁深有被愉悦到,本就不想再与她计较。只是实在想听她夸一句,便还是不依不饶问:“到底是什么?”
“没什么。”她嘴巴很紧。
梁深轻轻笑了笑,呼出的热气引得她一阵颤栗。
“你从小到大怕痒的毛病应当还在吧!”
姜素素顿了顿。他都说是从小到大了,这毛病当然还在。
她一个转身想溜出去,却被拦腰抱起。
在等她回过神,她已坐在梁深腿上,胳膊因为突然腾空的害怕而环上他的脖子。
姜素素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往下,渐渐抚上她的腰肢。
她忽地扭了扭身子,试图摆脱那只手。
“我说我说!”
梁深暂缓了动作。
姜素素咬着牙不情不愿道:“我就是看你甚少穿浅色,一时觉得新鲜。”
“嗯?”他尾音上扬,是询问姿态,显然不太满意。
姜素素偏了偏眼,道:“还觉得很俊朗。”
梁深笑了,啄了啄她的唇角。
他还要再亲,姜素素偏开些。
“我回答了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也该回答一个?”
梁深无奈,她还真是半分不吃亏。
“你说。”他绕了她些长发放在手心里玩,有些心不在焉开口问。
姜素素想了想道:“你先前在门口对我说,说回来就好,是不是猜到我去做什么?”
她刚刚细细想,梁深近日是说过许多奇怪的话,一开始她没有放在心上,渐渐他说得多了,她才慢慢意识到不对劲。
梁深嗯了声,算是默认。
姜素素便不说话了。原来真的是这个原因。
他见她不说话,便问:“那你呢,你今日可有完成自己想做的事?”
姜素素摇了摇头。本来或许可以,可是临到最后关头,她放弃了。
“我想过了,赵玥这件事不是我能插手的,我……我明日便去与她说清楚。”
梁深有些不信,“你忍心?”
姜素素点了点头。
没什么不忍心的,终是她没有能力。没有能力便不该给旁人无谓的希望。
“是为了我吗?”梁深替她处理着贴着脸颊的发丝。
姜素素摇头,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终是又点了点头。
她在京城,身如浮萍,若是要帮赵玥,能依靠什么呢,还不是梁深。但梁深明明说过不让她插手,她不想让他为难。
梁深的手抚着她的脑袋,将她带向自己,让她枕着他的肩。胸腔里激起一阵愉悦。
“素素,我很高兴真的。”
他很高兴她做决定能考虑到他的感受。
“可是素素,比起你为我的心,我更想让你达成所愿。”
姜素素微微张了张唇。
“什么意思,你要淌这趟浑水?”
梁深勾了勾唇,“你都说这是浑水了,那不介意再将水搅浑一些。”
年后第一天上朝,便有言官参了赵国舅赵运一本,说他苛待自己的子女。
赵运尚在朝上,便与那位言官争执起来。
“简直是荒谬!我视我的两个儿女皆为珍宝,从小到大连手指头都未动他们一下,又怎会苛待他们,且此事是臣的家务事,不应拿到朝堂上来讨论。”
“非也非也。”言官徐大人道:“所谓齐家治国,家不齐,赵国舅又如何能为国尽心?”
“你……圣上,此事实为臣的家务事,况且徐大人如此污蔑臣,还请圣上为臣做主啊!”
竹埗早上吃了颗丹药,本有些昏昏欲睡,一看他的臣子们居然开始吵架了,当下觉都不睡了,就等着看接下去如何发展,此时又怎愿意叫停!
竹埗伸手做了做样子。
“哎呀,赵爱卿!你不要这么不禁拷问吗?动不动就请朕做主,朕又不住你家,怎知你苛不苛待子女?”
圣上都做如此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