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过的情侣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们之间没有一脚也有一手!”
“不,这个你真的误会了,我们……”
“不信不信不信!你们指尖没有什么我直播倒立吃*!”
“……”
大可不必,姐妹。
况且,雷德?腻腻歪歪?
“你确定我们在说同一个人?”
她真的很难想象一个酷哥做出腻腻歪歪的表情。
嗯,好吧,怎么不可以呢,隔行如隔山,很难评。
但是凤仙期待的眼神实在很难忽略,感觉自己如果说不出什么好玩的东西还真的有点对不起她如此的期待。
“首先,什么特殊的关系都没有,但是就算真的有什么,也只是……救过我两次命的关系?不过其实就我自己来说的话——”
“这么珍贵的关系,我可没看到你的感谢啊。”
“啊!你进来都不敲门的吗?”
凤仙十分难受,这时机也把握的太好了!小芭妮很快就要说出来真正有料的东西了!你小子真不会找时机啊!这么很明显下一秒就要告白的节奏啊!
给你机会你是真不要!
“什么啊,这么在意,给你寄一封感谢信不可以吗?”
“感谢信用词诚挚一点,记得寄到我的私人邮件里面啊,让老头子看到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雷德顺手的提过了几乎所有行李,甚至还递给了芭祖卡一个小包。
“这是什么?”
打开来里面居然是风油精、创口贴包好的生姜片还有两个小青柠,什么晕车药还有晕车贴放了很多,甚至还有一小叠呕吐袋。
还蛮贴心的,但是我有和雷德说过我晕车这件事吗?
她把包收好,递了回去。
“怎么,这次不怕晕车了?”
“我觉得不用。”
诶?
“……感觉暗示自己会晕车可能会更容易晕,所以我想着少坐一段时间时间的车,然后剩下的路走回去……所以……”
怎么回事?
“芭妮,你还好吗?你的脸色好难看?”
凤仙扶住摇摇欲坠、精神恍惚的芭祖卡。
“凤、凤仙,我们可以……我可以、我想要……走回去……”
“小芭妮你别开玩笑了,你才从病床上下来,走回去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呢,走路回去你第二天就别想从床上爬起来了。”
“有人要走回去?嗯哼,我是不是应该支持一下这种英勇但是不一定聪明的举动?”
芭祖卡看到雷德的眼睛,那双湛蓝的眼睛,心里有一瞬间的迷茫。
这样的对话,是不是和这个人,在某种时机之下发生过一遍?
但是不对吧?雷德就是雷德,应该是和某个世界的某个人长得很像,然后大脑把不重要的记忆模糊处理或者完全忘记了?
应该是这样……吧?不然那该多诡异啊?
她干笑了两声,嗓子都是紧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
“你、你们说的对,坐车回去吧,谢谢,辛苦你了,雷德。”
收拾好家里的东西,芭祖卡才有时间将脑海里仅剩的关于上一个世界的记忆记录在本子上。
说实在话,她除了厨房里的那一场灾难和去了某个世界的印象之外,关于见过那些人、究竟做过什么事已经没有什么确切的记忆了,只是一个大体的轮廓。
记忆消失的远比她记得的还要快。
三四个世界之前,记忆还能保留三到四天,但是现在,只要她离开那个世界,记忆就会迅速的消散,脑海中只留下一个水痕般的轮廓。
这或许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
芭祖卡合上了本子,她能够书写出来的文字和记述的越来越少,说不定除了偶尔的昏睡,她的生活能拜托穿越异世界带来的痛苦也说不定。
只不过有一件事她很在意。
之前的穿越都只需要触碰文字或者图像,似乎就是遭遇的车祸从那一天开始,那个谜一样的男人介入她的生活的方式越发的暴力起来。
为什么?
记忆变得逐渐混乱和模糊不清让她很难想起来自己对那个男人所有的认知。
哪些是错误的、哪些是正确的——失去记忆对她来说并不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困扰她的是,失去的记忆逐渐增多之后,剩下的究竟是真是假、到何种程度,也就没有了比较。
人的大脑会自动美化一些不愉快的回忆,如果她的记忆欺骗了她自己,那么没有人可以信任的她又该怎么判断什么事对于她来说是安全的,什么事是原本的她根本不会做的呢?
如果之前那个男人说的那些话不假,他是为了某种病态的娱乐、为了看一只碳基生物如何在不断地新奇体验和死亡中挣扎求生,那么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