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宠(2 / 2)

道的,他就是赵纯赵大人死了的公子。”

“哦?微臣听到一些流言,说是……”

“赵公子死在孤的怀里。”

洪铭疑惑地看了看李勃,又转过头去,疑惑地看了看上官朗,朗神色无异。

上有所求,下必好之。

李勃不过去云韶院多听了三五次吹箫,便有人打起这件事的主意来。

赵五公子拿着洞箫来找李勃。

“陛下,吹箫吗?”五公子问,声音低的像蚊子。

“什么?”李勃那会儿正在走神,根本没听清。

“我是问,陛下想学吹箫吗?”赵五公子声音倒是高了一点,只是眼神躲躲闪闪的,脸色绯红。

李勃仔细瞧了他一眼,这人不到貌美如花,风姿卓然,身体禀赋有点异于常人,不仅脸红,耳朵也红,连抓着洞箫的手指都是,只有关节,因为握箫握的太用力,惨白惨白。

“五公子,喝酒了?”李博问,赵五看着不太像神志非常清醒的样子,“要不要孤差遣人给你做一碗醒酒汤来?”

“没有。”声音又听不见了。

哎,这个赵五,总是这样。

赵纯家族真可谓基因退化,做父亲的在朝堂上睁眼说瞎话,贪污受贿眼睛都不眨,儿子却这般模样,倘若他老子的面皮能够扒下来,倒是分给他一层才好。

“你抬起头来。”李勃调戏他,反正赵五不但性子不随爹,长相更是不随,“让孤看看。”

赵五顺从地抬起头来。

美!真美!后宫里的侍从差不多各个都标致,可赵五这样的美人确是独一份的,李勃考量着是不是多和他走动走动,放在身边赏心悦目,还能增进和藏狐宰相的关系。再说,他这样含羞带怯,孤怕什么,只有他吃亏的份儿。

李勃对上赵五公子的目光,那双桃花眼无辜里带着困惑。走错门了?他是不知道自己上这儿来干什么来了?

“学洞箫吗?”

洞箫!洞你妈的箫!李勃笑了,是婉拒的笑。白日里那么多鸡飞狗跳的事物,那么多曲折幽微的规划,孤可没有闲情逸致。

赵五公子将李勃的笑容看成了鼓励。“我,我可教陛下。”赵五讲话磕绊起来:“您瞧,学吹箫有很多好处。”

“哦,好在哪里?”李勃漫不经心地发问,被当成了又一个鼓励。

“您,您以后一定用的上。”

“用在哪里?”

赵五不说话了,皇帝对这件事情的兴趣超乎他的想象,连两只眼睛也跟猫科动物一样闪着贼光。赵五一向惧怕这双眼睛,精力旺盛,野心勃勃。他在恐惧中抓住一根稻草:“内、内外宫廷,佳期、期宴会;可、可与臣工们同乐。”

是吗?要不孤先跟你乐乐?李勃决定逗逗他:“卿云艾艾,定是几艾?”

赵五直接不说话了,不愿接茬李勃得调戏。

算了,没意思。

“赵卿好意孤心领了,”

李勃话一出口,赵五似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就好像刚才是谁逼着他来的。

果然。

“父亲总说为臣子者,要尽忠尽孝,要我好好服侍陛下。”

好哇,赵纯,没完了是不是?孤现在听到赵字就心烦。你还送来一对儿在孤面前摆着,是要烦死人吗?你热爱抢占民女、姬妾众多,是故儿子也多,孤知道,那也也不用如此吧。

“宰相忠直,天地可表。五郎盛情,孤很欣慰。只是孤这些日子有些繁忙。不若过些日子在学。”

赵五郎这回肉眼可鉴地放松了下来,如逃过一劫。

李勃瞧着不远处一座高耸的楼阁,忽然生出一个主意。

“白露阁的魏公子,孤瞧着是个有雅兴的人,五郎不如去教教他?”

“魏公子?”赵五郎脸上一呆。

“嗯,就是他。”前一阵子,在端午命妇朝拜会上,李勃还拉着魏泓的母亲魏夫人说了好一阵子体己话。做母亲的总是为儿子骄傲,心心念念他的优点:泓儿素来刚健,自幼便喜欢兵器,小时候总说长大了要做带兵打仗的将军呢!……泓儿于诗书倒也在略通,心思放在兵书上头最多,史书他也爱读,说是排兵布阵离不开以史为鉴。……泓儿这孩子却是在生活趣味上略缺了些心思,在府里的时候,最是讨厌吹拉弹唱的功夫,因此,我和他父亲过节从来不请戏班子来唱曲。

就那儿了。李勃指了指白露阁。

如今这后宫里头的毛病就在于太和气了。你们一个个地对孤和气、忠心当然是好事,但侍从彼此之间,孤看也不必太过和气。一团和气,缺乏了制衡之术,孤未来还怎么用人呢?

“遵旨!”赵五退出去的时候,精神状态比进来时好多了。真不知道他这股欢脱劲儿哪来的,不必伺候孤就这么令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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