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问题,从人际交往谈到国际关系。
从对告白的理解谈到友情的界限,从男女生的差异谈到人性的幽暗。
从兴趣谈到理想,从生活谈到人生观。
从婆罗洲的猩猩谈到吉隆坡的棕榈树,再谈到太平洋的垃圾浮岛。
又从山地自行车的挑选谈到狗的品种,从昆虫的鉴别聊到照片里的光影。
再从海南的水果谈到东北的雪,从咖啡谈到功夫茶,从席慕蓉的诗谈到乌兰托娅的歌。
从白天聊到深夜,从Q chat聊到W chat。
多希望这是双向的奔赴,而不是我一厢情愿。
我们只是网友,顶多算是笔友。
每次想到他,总会想到“想见你”这首歌。
我曾经很想见他......
现实往往是冷酷的,它清醒而客观,它不偏颇也不过激。
任何一个迟疑逗留都会在现实面前惊起万丈涟漪。
放下手机。
脑细胞过于活跃,想睡也睡不着,只会胡思乱想,不想多想,不能继续睡,先给鸟吃个早餐。
七点半快到出门时间了,走10分钟到地铁站,又要挤40分钟地铁才到公司。
今天挤到车厢中间的位置,靠着把手,拿手机戴着耳机看电视剧。
啊,真好。第一次在地铁上看手机视频,这地方太远了,看着看着头有点晕,有点困。
回忆起上周二,我还住在村里,工作的地方骑个电瓶车5分钟就到了。
10点钟街道派出所来电话,“喂。”
“你是白小姐吗?昨天我们接到一个工单,你是不是申领门牌号?你之前有没有去问过警务室,他是怎么说的?”
我说:“之前社区民警说一定要解决租户备案才给我们办门牌。”
对方态度良好:“这件事还是要根据社区民警说的来办,我这里不了解你还差哪些手续,你听社区民警的,按他说的办。”
我说:“他是把租户备案作为条件,我想办门牌号,按理说这是两件事。”
对方依然语气平和地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具体他要你办理的是什么手续,我先跟他沟通,等社区民警跟你亲自解释。”
我:“哦。”
对方:“你先等等,待会儿民警会跟你说怎么办理。”
我:“哦。谢谢。”
没过2分钟,接到社区民警电话。
对方中气十足说:“你好!**派出所。”
我轻轻一声:“嗯。”
对方问:“你是报了12345,怎么回事啊?”
我一边思考,吞吞吐吐、慢慢地说:“就是办临时门牌号,之前我们申请的临时门牌号…就是…我们是***公司,就是在***对面…那个…就是…大概1年以前,我们申请的门牌号**路**号本来应该贴在***商铺那里,但是现在贴到了另外一边……”
对方打断,语速加快:“什么叫做贴给商铺的临时门牌,之前不是你们提交材料,申请包括商铺的**园区的门牌号吗?这个贴到哪里都是代表你们园区的。”
我接话,依然语速不快说话:“但是我们之前跟村里签合同租的商铺也不是包括那里,现在贴到的位置离得太远了,别人谁过来都找不到这个地方,我们是想说能不能把门牌贴到园区这边来。”
对方质疑:“张贴门牌的位置不是你们决定的,我们认定它是**园区的地址,它就是,它这个门牌是在我们这里认定了的,不是你们谁说改就改的。我们会撤掉那个门牌到旁边合适位置。”
我继续要求:“那我可以申请把门牌移过来吗?我们是农地,没有修大门,建筑也不在路边,能不能贴到我们最高的那个大棚上面?”
对方心里无语,依然中气十足:“XX路**号,那里本来就是这个地址,你们要,我们重新编XX路其他号码给你们。”
我再提出:“能不能编AA路给我们,旁边的XX公园和YY图书馆都是AA路的。”
对方答:“不是你们想要什么路就什么路的。”
我以为抓到了其他单位的把柄,想顺便举报下:“旁边XX公园刚修了新门,门牌不见了,是不是要给他们贴新的,能不能给我们也重新贴。”
对方:“他们XX公园有自己的管理方式,你们自己不要想别人是怎样的,管好自己。”
我:“不过我们跟村里签的这个商铺合同已经取消了,现在园区不包括那里了。”
对方:“那你们找村公司开证明,说明一下这个商铺不属于你们了。”
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开始服软,不再你一句我回怼一句,开始“认真倾听”,空了3秒没说话。
对方“终于”开口:“这样吧,你先把门牌申请写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