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望她,质问道:“你害怕了?”
翠珠虽然心中恐惧,但还是拼命摇头道:“奴婢在府上就伺候小主,后来跟着小主一同入宫,奴婢最是对小主忠心不二!”
孟氏直直地盯着她,目光上下来回审视,声音如同羽毛一般轻柔:“是了,翠珠,你从入府就开始伺候我了,最是忠心!”
“如今,我就有一件要紧事需要你办!”
翠珠头皮发麻,四肢打颤,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奴婢必肝脑涂地!”
孟氏闻言却没有发话,只是撑头看了她许久,久到翠珠额头上生出地汗液凝成一滴汗珠砸在地面上,洇出一道深色地水渍,方才听到上方发出一声长叹。
“唉,翠珠,你那样小便跟了我,这种掉脑袋地大罪,我怎么舍得让你去。”孟氏叹息着,亲手将翠珠从地上扶起来,“深宫之中,你我最是贴心,我自然也是疼你的那人。”
“小主……”翠珠惊魂未定,但听到孟氏的一席话,眼中还是不由的跟着一同沁出水光来,“小主,奴婢……”
孟氏摇摇头,示意她不必再说,只伸手扯下她衣襟上的茜红色手帕,连同着她自己手中的桃粉色的那条,打开妆匣中的纸包,将里面裹着的暖情香统统撒了上去。
“你晓得进门时受罚的那个宫女叫什么名字吗?”
“小主是说桃喜?”翠珠犹豫着问。
“你认得她便好,等她伤好后,嘱咐她一件将功折罪的差事,将这条桃红色的手帕,送到卉儿手上。”
翠珠心中一惊,明白自家小主这是已经找好了替罪羔羊,虽说内心确实替那叫桃喜的宫女悲悯,但更多的还是对自己躲过一劫的庆幸,只迟疑着问:“那罗常在哪里呢?小主那也时花了好些个心思的!”
孟氏将手中剩下的帕子抖了抖,抖下多余的香灰,选出桃红色的那条拂在面上,只闻到隐隐有好闻的暗香浮动。
“罗常在哪里就由我来亲自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