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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水摆烂(1 / 2)

一路疾奔,杜云卿将我塞进马车的一刻,原本晴朗的天空淅淅沥沥飘起细雨。

不一会儿雨势渐大,大街小巷白雾弥漫,所有的一切都朦朦胧胧,看不真切,稠密的雨幕中传来街边小贩收摊、人群奔走之声,告诉我们此处仍是喧嚣尘世。

焊铁的马蹄带着车轮在湿润的青石板路上缓慢踱着、压着,滴答滴答,嘎吱嘎吱,声音极富韵律。

放下车帘,我回头问杜云卿:“你早看出要下雨了?那我们从观里借两把伞就是,何须这么一通跑?”

他正靠在我身后的车壁上闭目养神,开口道:“借伞,然后吃饭,最后过夜……既是来买消息,正事说完就可以走了,家里衣服还没收呢!”

“我没打算过夜,现在回去也来不及收衣服了呀。”我向后挪挪靠在他怀里,又轻轻提起他的两只胳膊圈住自己,这样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可心头总还隐隐有些不踏实:“他这个地方真的是风月观么,不会是骗子吧?”

“你的好奇心这么重?”杜云卿抬手摸摸我的脸,“反正还没有付钱。”

“可是我们两个爬山就爬了两个时辰,这不用算钱嘛?”我翻了个身,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就当出来玩好了。”杜云卿无奈道。

“要玩,我也不会在这种时候,上这么个普通道观玩啊!”我朝他抱怨。

跑了这么一趟,我也是有点小小的失望,总觉得太平淡些了。

“你就这么想知道风月观是什么意思?”他依旧闭着眼,唇边却泛起笑,“那晚上让你尝尝滋味。”

他又想到哪里去了。

再说我们两个之间的风月怎么能和人家的风月比呢?那个毕竟是男风馆。

不过我听说男风馆偶尔也接待女客,所以男女之事人家也是会的,可寂寞多金的贵女毕竟是少数,而且女人做这种事历来隐晦,不似男人那般光明正大。我躺在杜云卿怀里回想那个静虚子的脸,清灵隽秀。这样的人难道也做过别人身下的玩物么?

这些男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像眼前这个人,神佛一样洁净无暇的面貌,可他脑子里指不定也在想什么污秽之事。

“你碰过男人么?”我突然想起来好些人其实是男女皆宜的,和唐小宝分开后,我还特地关注过那些分桃断袖之事。

“碰过是什么意思?”杜云卿眉头微皱。

“就是这个意思。”我仰头看着他,将手搁到某个能让他听懂的地方。

“我不太明白。”杜云卿开始装傻,随即又开口,“你说的是这个么?”

话音刚落,半截手指隔着亵裤陷入我身后某处,如遭雷击,我立马从他身上弹开,离得远远的。

杜云卿睁开眼,看着我,似笑非笑:“是你自己先说的,我还没有怎么样呢。”

“我……我问的是你们男子的事,我是女人啊!”我捂着发烫的臀,紧张地看他,“你到底有没有?”

“女人也是一样的。”杜云卿伸手把我抓了回去,还掐住我的下巴:“你再不听话,我就……”

就怎么样?把我当男人用?我现在有点不大信了,他要是真的想,就和方才一样直接上手了。

杜云卿没说下去。他威胁了我一下,以为能继续吓唬我,就闭上眼睛小憩去了。

被他胡搅一通,一句话也没问出来。

好好解释,给句正面回答就那么难吗?

是的,对有些人来说就是很难,他就是处处要占上风,言语之间分毫也不肯相让,这种人其实是很难相处的。

我隔着雨幕看正在廊下重洗衣服的男人,感慨万分,明明长了张能说会道的嘴,可到了我这里就不好使了。

但凡他能说多几句好话,我们之前那七年便能过得更开心些。只可惜事到如今,缘分将尽。

夜深人静,喘息间我恨恨地咬住他的嘴唇,我想把他的舌头也咬掉,咽下去,以后就再不能对别的女人说些让人爱恨交加的话了。

连日飘雨。

前堂的麻将声噼里啪啦,一日未断。我现在已经懒得去那个地方了,万一忍不住动怒,露了马脚就得不偿失了。

唐双双是不会管门规之事的,她自己就是个带头的破坏分子,所以只能眼不见为净了。

白日里,杜云卿会自己去厨房做饭炒菜,拿回来两个人窝在小院里吃。

短短数日,我好像又极为习惯此人的存在了,我确实很需要这样一个丈夫,强大又体贴,事事关心,时时呵护。

可世上哪有这样的男子呢?杜云卿会是吗?别妄想了,他又不是真的小丙,怎会围着女人转,更何况还有杜铮铮!

她都和别的男人有孩子了,杜云卿竟然还不放过她,他就是要把这个小丫头死死攥在手心里,这难道就是他不断和我强调保证的师徒之情么?

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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