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浅嫁我好不好(2 / 2)

随即谢祗白命人传信过去,白尘被擒,那些人自是不足为惧。

白尘被擒的动静太大,长生巷里的老臣听了动静都出来瞧了瞧,听下人说是太子的人,他们赶忙上前拜见,言谈间都愿为淮阳王府所行之事,做个人证。

白尘也知胜算不大,却还是走了谋逆这一步,应是两年前联合山贼,又派死士将祝家灭门那日起,他便没有退路了。

错便是错了,此时他也没了辩解的心思。

此时他真是一无所有了。

待宅子内外清静,敲木鱼的声响便也停了,悟悔和尚望着佛像,长跪未起。

木鱼有了裂痕,他脖上挂着的佛珠也落了一地。

朔安城,淮阳王府。

宋清名得了白尘被抓的信号后,未顾前后的兵卫,见时机到了,他起身说道:“诸位需分清忠逆,选错了路便无法回头,勿要让家族陪葬,太子殿下已至,白尘不足为惧。”

场中的臣子,大都是被白尘强行请来的,见有人站出来,他们亦是起身看向一旁的兵卫。

“你们都是朔安的城卫,家中非是你们一人,不可同白尘一般错下去。”

众人心思各异,有忠正之人,亦有想借着谋逆去搏一搏的。

有几个想明白了的城卫,立刻拿下了身旁白尘的心腹,外头的金羽卫见了,瞬间闯入殿中,掌控了局面。

待谢祗白出现时,场中白尘的人都被抓了起来。

“宋清名,你做的不错。”

“臣,幸不辱命。”

白尘等人自是要回京等候文和帝发落,谢祗白命许阿七先将人押回京去,朔安城他还需肃清一阵。

听说吏部尚书李家那位大人,知晓淮阳王谋逆之举后,赶忙进宫请罪,他原先是看中了王爵之位,想着自个的女儿若是成了正妃,他有了孙子后,说不定能白得这爵位。

好在李苏夭先逃了婚,未有婚书之事,不然他可说不清了,经此一事,他便也未再逼李苏夭去做什么,事事随她心意去了。

至于提出拉拢淮阳王的继室,自然被他冷落了。

谢祗白与祝枳浅回京时,已是一月后,明月戏楼又出了一场新戏,讲的正是祝家被灭门的原由,为揭露白尘招兵买马才遭了报复。

那日,正巧是回京,听闻戏楼中传来“祝映”二字,祝枳浅让人停下马车,在一旁听了听,她怀中放着从制玉少年那取来的簪子和话本。

听了戏文中对祝映忠正的赞扬,她忍不住在想,那时兄长祝映去了一趟朔安,备了礼给她和小妹,那制玉的玉石和衣裳是给她的,这十来个话本是给小妹的。

可这簪子却不知是给谁的?

听制玉少年说是兄长亲手做的,若是给家中妹妹的,应是一人一支才公平。

显然是另外的人。

可到底是谁呢?

祝枳浅望着戏台上的小怜姑娘,莫名觉着这簪子和她很是相配,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她觉着有些奇怪,自己竟生出了这种感觉。

她失神之际,谢祗白的手揽过她的腰侧,“你若喜欢这簪子,回头我也替你亲手做一支。”

制玉少年将这些东西的来历,同谢祗白讲过,他也知这些东西对祝枳浅很重要。

回程时,他亲自去取的,生怕这些东西出了事,万一碎了或是掉了,祝枳线一定会伤心,因此这一路上他都是小心护着。

可谁知她会拿着簪子发呆。

“殿下又没学过制玉,还是别费这时辰了,那两年陪我演话本,已让朝中大臣多有不满,若是再添一件事,他们又该上奏了。”

谢祗白并不在意这些,他笑了笑:“我喜欢你,又不是第一日,何需管他们说什么。”

“殿下没听说他们请旨废君再立吗?殿下一点都不急?”

“这有何可急的,父皇就我一个儿子,还能立旁人不成,再者我不曾误过正事,每每去见你前,都是处理好了再去的,他们言废君再立,并非是真的想如此,不过是眼红我待你好,一直不娶正妃,怕皇室无嗣罢了!”

祝枳浅闻言,莫名多了些欢喜。

“殿下怎么还不娶亲,都快弱冠了,日后定让人笑话了去。”

祝枳浅打趣了他几句,再回头时,去见谢祗白凑了过来。

“为了让旁人不笑话,阿浅你嫁给我好不好?”

祝枳浅抿了抿唇,莫名紧张了起来。

“等……等你会制玉了再说,若是成品没这簪子好,我便不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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