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的臣与兵也该好好考虑选择,白尘在兵马未至时,暂且不会动他,宋清名有赌的成分在,此行也是为了让白尘分神,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毕竟新任城主没了,也会坏了白尘布的局。
长生巷那块,余下的人一道会去一趟,只不过半路有的人不见了踪影。
明明一道出发,到了地方却少了人。
祝枳浅复杂的看了看身后,本是张玉儿才对,不知何时只剩下李苏夭了。
“张玉儿呢?”
祝枳浅躲在巷口,低声问着李苏夭,李苏夭没有隐瞒,直言道:“张姐姐说,宋大人独自一人不太安全,她去了也能让白尘有所忌惮。”
看来张玉儿还念着那未完的话本,只是此去凶险,她竟也不顾自己。
祝枳浅的担忧现于面上,只叹自个不是那话本里的女将军,困于险境却救不了旁人。
“阿浅,你不必忧心,我这次出宫将所有金羽卫都带了出来,并非只有明面上的那几人,宋清名以身试险,如此忠贞之人,我不会让他殒命。”
金羽卫分了三处,谢祗白将六成的人都放在宋清名那,一来是保护这位不可多得的臣子,二来是接近白尘,必要时将他拿下。
“殿下一早就算好了?”
祝枳浅闻言,也知太子有不少事瞒着自已,谢祗白慌乱了一瞬,只怕她误会了什么,赶忙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瞒你,来朔安是真心伴你游玩,白尘会跟来,才会先启用金羽卫。”
“殿下谋划在前,如今行事才会顺利,待会行事时,殿下顾全自己便好……我亦带了兵刃,有自保之力。”
祝枳浅从庄子出发时,随手拿的短刃,本是取了三把,张玉儿不在,她便给了太子。
谢祗白将那把简易的短刃收入袖中,似珍贵之物一般,金羽卫正要行动,祝枳浅见了远处推着空车的少年,赶忙说道:“殿下的人出手时,不要伤了那个少年。”
金羽卫也没耽搁,借着夜色的掩护,便冲上前去,一人拦住了少年的接近,另一行人则将白尘留下的护卫尽数拿下。
少年不知生了何事,还以为是自己今早所做的事被人发现,他正要逃命,才跑了几步,见了祝枳浅后,突然停下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