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防州县10(1 / 3)

说罢,不待人如何,招呼水榭外候着的亲卫去外通传。须臾,各色佳肴鱼贯而入。小小水榭,竟是拥挤不堪。不论是鸡圈、虾饼还是冰糖肘子,亦或是海丝汤、珍珠豆腐,是个什么滋味,莲蓬一丝也没品出来。

李涵是个惯不会伺候的,只当是她乍然高兴地有些过了。末了,他见莲蓬依旧情绪不高,亲自领着姑娘到库房。说是让人挑些自己喜欢的。

东侧院一小小角落,甚不起眼之地,便是库房。几间房舍内,整整齐齐排着好些箱笼。像是不常有人来,积下不少尘土。李涵手持风灯在前,开了箱子,挨个说给莲蓬听。

这是何物,什么时候得来的,那又是何物,从何人手中夺来的。

莲蓬默默跟着,还沉浸在晚膳之前李涵的语言当中。这些话到了耳畔,似一阵风,过了也就过了。

瞧着她一点兴趣也无,李涵笑她。

“果真不一般,像见惯好东西似的。这些东西放在外头,不知多少人争着抢着。到了你眼前,多的一眼也没。”

莲蓬回神,见李涵手中握着个玉如意,摁下心中的不合时宜。猛地灿然笑开,“这个就不错。藩帅,送给奴婢么?如意如意,一辈子都如意。是个极好的彩头。”

李涵点头,“一会儿让人送到凌春居,便当些。”见人复又笑开,他脸上的笑意也明显起来,示意莲蓬跟着,继续往内行去。

三五步功夫,二人在一处山水挂屏前站定。莲蓬不解,难不成这个普普通通的挂屏也能送人。

下一瞬,李涵在一旁的百宝架上,极为迅速地转动机括,山水挂屏之后缓缓开出一道门来。

见状,莲蓬惊讶地维持不住面色,“这……”

李涵扭头看着她笑,有些显摆,“如何?里头才是好东西呢。”

暗室昏暗不明,只有长明灯立在石壁上,发出微弱光亮,指引前方。莲蓬甫一入内,不能适应,瞧不见道,恍惚中朝李涵倒去,被人一把捞住,轻声安慰:“要不,你在外等着。”

莲蓬忙不跌道:“既然是藩帅想要送奴婢礼物,怎的,还不让挑挑了?!”

来往之人稀少,守卫深严,加之又有密道,这一切的一切都告诉莲蓬,这是个不同寻常的去处。她想要的东西,指不定就在内间。已然到了这地儿,如何能不入内。

李涵本是担心,见她如今来了兴致,也就随她去。如此李涵在前领路,莲蓬在后缓行。不到片刻功夫,到得一间房舍模样之地。石壁穿凿出三五壁龛,各色书简置于其上,规整严密。

莲蓬惊讶,忘了看路,一步踩在李涵脚后跟,“啊!”

男子用手护在她后腰,“瞧什么去了,都忘了看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解释,“这是军报存储之地,每日暗卫寻回的消息,都由人归总,一份报于我案前,一份存于此地。无需关注这些,都是外头行走的男人的事,你跟在我,好好瞧瞧后头几个才是。”

莲蓬四下打量,暗暗记在心头。

又行过好些个这般房舍,莲蓬一一记下,并未表现任何异常,李涵也不再解释。

好一会儿,李涵才将人带到一处石窟。寻常模样,与之前所见毫无差别。李涵松开莲蓬的手,一径走向最深处,又从怀中摸索出个钥匙,开了石壁上一匣子。

侧身招呼莲蓬,“来!瞧瞧喜不喜欢?”

莲蓬走进一瞧,很是震惊。这……满满一匣子东珠,灿烂耀眼,熠熠生辉。

“这……这是送给奴婢的?”她话也说不利索。

早间李济方送了一颗,而今李涵又送了满当当一匣子。好似打擂台。

李涵有些不悦,“怎的,不喜欢不是?!”

莲蓬才明白过来。原来早间他来凌春居,瞧见李济送的那颗东珠,吃了味儿,要比过去。

当即笑道:“喜欢,不过,藩帅这是吃味了?”

李涵窘迫,“胡说!”

莲蓬赔笑,“好好好,是奴婢胡说,藩帅且是好着呢。只有姑娘们追着藩帅的道理,没得藩帅反到头来废了心思,讨姑娘喜欢的道理。”伸手去握李涵的手,靠近他胸口,娇俏媚笑,“藩帅,你说,是也不是?”

微弱烛光,晦暗不明。

李涵似不能承受,另一只手伸过来,覆在纤纤素手之上。

“你而今是越发大胆,敢笑话本帅。也不知这些混账话,是教你的。”

“生来便会。藩帅觉得可是这样?”

李涵猛地将人往自己身前一拉,靠得更近了。

他大笑出声,“果真是,生来便是个小妖精。”

……

直到八月中旬,太夫人寿辰前,莲蓬一直在正房伺候。虽说还顶着丫鬟的名头,可那夜东侧院的灯笼,谁人不知。

署衙众人,都知晓她同李涵之事,猜想是等着李涵成亲,再光明正大给个名分。是以这些日子,委实好过。连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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