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迎进门,你休想我将人嫁给你。”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宋夕潮赶忙倒了杯茶双手奉上。
“我对琉璃真心实意,天地可表日月可鉴,自然要光明正大的将她迎进门做正头夫人的。”
盛澈抿了口热茶:“改明我让人置办几车嫁妆送去你府上。”
说着,又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塞进宋夕潮手里。
宋夕潮低头一看,足足三千两。
“小盛子,你这是作甚?”他忙将银票递了回来。
从前给些赏赐的稀罕物件让他拿去换银子花已经算坏了宫规,如今这些银票足够他六七年的俸禄了。
盛澈往后挪了一步:“这银票是让你平日给琉璃置办衣裳首饰用的,她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别委屈了她。”
宋夕潮攥了攥那几张银票,像在寻思什么。
“你对她是真的好,她也常与我说起你……”
盛澈不明所以的看着宋夕潮,只见他酸不拉几的继续道:“她与我说,她从前很是爱慕你,非你不嫁,是不是真的?”
盛澈挑挑眉梢:“她也说了是从前,怎么着,我如今还能娶她不成。”
宋夕潮伸手捻捻耳垂,嘀咕着:“那陛下也不答应啊。”
盛澈搭眼看向食盒里的鱼饼,不尽笑道:“你可晓得,这鱼饼她爹和亲哥哥都没吃到过,她只做给我吃过,只因她爱慕我。”
宋夕潮皱起一张脸,“你如此与我炫耀,摆明了是想气我。”
“你是不是傻!”盛澈拿起一块鱼饼砸在了宋夕潮脑门上。
宋夕潮眼疾手快的接住,“你这人,这可是琉璃天还没亮就起来给我……”
话及此处,他忽然顿住,紧接着就笑了。
“行了,少在这吃些陈年旧醋,好好对琉璃,若是辜负了她,我要你的命!”盛澈敲着桌子威胁道。
宋夕潮将那块鱼饼填嘴里,连连应和。
“你且安心,我在你眼皮子底下,若是琉璃受了委屈,你让陛下处置我就是。”
盛澈顿了顿,不知如何往下接话,也不知能不能亲眼瞧见他俩成婚。
“对了,”宋夕潮又给盛澈续上茶水:“你好些日子没来我这了,就为了送银票?”
盛澈缓了几息:“我想让你帮我查一查这馆里的记载,找一个人的生平。”
“倒不是难事,你与我说一说那人的生卒年。”
“不知。”
“那名讳可否知晓?”
盛澈摇摇头。
宋夕潮一时间有些犯难:“毫无依据,这可如何是好。”
“你查一查,从前宫中是否……”盛澈顿了顿,目色幽深:“是否曾有位宜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