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不如直接问的好。平康里绮霞阁门口有一个老翁,我看着,很像一个人。不知卢家当年辅佐济北王建立伪朝的那位先辈,如果还活着,现在应该多少岁了?”
卢静观道:“如果还活着,应该有六十岁了。”
谢宛掐指一算,“那差不多。此老翁举止怪异,言语之间似有当年那位的风范。”
卢静观叹了口气,“卢谧山么,这是在卢家,不必那么忌讳,又没外人听着。他论辈分,是我叔伯一辈的,年少读书,颖悟过人,又颇自傲。洛阳求官碰壁,从那以后闭门不出,而后托名游学,投于萧君玉麾下,暗中为其筹谋叛逆之事。后来兵败逃逸,不知所踪,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入道去了……此为范阳卢氏家耻,个中秘闻,也只有族里人知晓,你们想问什么?”
柳洲隐浅呷了一口茶,又表现出在东宫的做派来了,“卢侍郎切莫慌张,我只是问问,并无别的什么想法,这事和东宫无关,是我自己要调查的。我想问的是,当初卢谧山因何与萧君玉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