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2)

解决了早餐,凌月已经是满头大汗。

怕热又是容易出汗的体质让她不得不在出门前再换套衣服。

本地人结婚时会做个新的箱子,四四方方全木箱子,有条件的人家会在柜子外刷上红漆,看起来很喜庆。

箱子很重很大,不仅可以当做衣柜保存被子毛毯,还可以装衣服杂物,盖子合上,平整光滑的盖面又能当做桌子置放东西。

只是这些天忙活下来她都没空收拾,脏衣服都是昨晚上洗完澡后挤时间出来洗的,现在晾在外面都还没干。

原主之前的旧衣服都放在了箱子底部,再上一层则是被褥被套之类,最顶上则是结婚的时候,三姑婆为她做的新衣服。

因为颜色不够鲜亮,原主又暂时不缺新衣服穿,便一并收在了箱子里。

她现在没有换洗的衣裳,于是想到了这几件新衣服。

灌了两碗凉水,总算好受了些,凌月用手绢擦干颈间的汗水,回到房间,腾出盖子上的杂物,纤瘦的双手抓住铁锁,攥紧后稍一使劲将盖子提了起来。

樟脑丸浓烈的味道立马冲了出来。

等到味道散了散,凌月拿出衣服细细打量。

三姑婆一共做了两套衣服,一件墨绿色一件灰棕色,都是外套,春秋两季可穿,板式和休闲西服类似。

针脚密集,虽不如机器缝得笔直,但看得出三姑婆的用心,衣服很薄,凌月对服装布料不了解,只是觉得外套很舒服,穿起来透气不闷人。

还未和人见过面,凌月就已经对三姑婆有好感了。

在镜子面前臭美了两圈,还不赖嘛,看看,衣服多合身啊。

想了想,她还把头发全部梳了上去扎起来,现在的人讲究精神面貌,待会儿她还要应聘,外形上也得准备好。

照完镜子,凌月扭动门把,还未走出卫生间就闻到一股炸鸡蛋的香气。

凌月鼻尖耸了耸,扭头望向厨房。

逼仄的空间里,褚杨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黑色的发梢湿润凌乱,耷拉盖住他凸起的眉骨。

他的个子很高,围裙系在他的腰间,衬得他宽肩窄臀,身材比例极好。

他貌似很喜欢穿没有弹性的无袖,松松垮垮的,麦色的小臂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时而鼓起时而平滑。

灶上的铁锅是请人专门打造的,凌月试过,很重,然而褚杨仿佛感受不到重量似的,面不改色地颠锅。

他在炒蛋炒饭,金黄的蛋块被剁碎,混合翠绿的葱花和隔夜剩饭翻炒均匀,米饭粒粒分明,大火一炒瞬间裹上一层淡淡的荤油,再撒上一点点盐,香得人抬不动脚。

凌月就是那个走不动道的人,吃了那碗没滋没味的面条,此刻嘴里寡淡得能养鱼。

她怎么不知道褚杨还有这种手艺。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瞥见他线条流畅的侧脸,鼻梁高挺,下颌线凌厉,绯色的嘴唇偏薄,只要一张开,就会露出里面锐利的虎牙尖,本该是大气俊朗的帅气长相,却因为这个虎牙多了几分痞坏和邪气。

凌月眼睫微动,浅咖色的眸子水盈明亮,倒映着窗外明媚的天色,神情有些呆愣。

太阳高高升起,一屋子金灿灿的阳光,让人心生暖意。

翻炒出锅,褚杨随意抽了双筷子,也不拿着,他放在嘴里咬住,右手毫不费力端起盘子,空出来的左手作梳子将额前散落下来的刘海捞到脑后。

头发又长了啊,奇了怪了。

人闲长指甲,心闲长头发,自己也没闲着啊,怎么感觉头发长那么快。

炒个饭的功夫,他都数不清自己的眼睛被遮了多少次。

看来出差前他得找个时间去找张大爷把头发给推了。

张锦安非要他和孙泰平留什么香江流行的发型,大热天的,跟头上顶着两片瓦似的,又闷又热还遮眼睛,傻子才留呢。

甫一转过身,黑瞳瞬间锁定杵在客厅里发呆的凌月,见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的,褚杨拿下嘴里叼着的筷子,浓黑的眉毛往上一扬,“有事?”

耳畔响起男人微哑的低沉嗓音,凌月登时回过神来,眨巴眨巴眼睛,摇头道:“没事,我出门了。”

褚杨已经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筷子往炒饭里一杵立马变齐,他迫不及待扒拉了两口。

腮帮子鼓鼓的,黑眸看向在门口换鞋的凌月。

她穿着一件没见过的新衣裳,弯腰的时候薄薄的衣服勒紧了线条,更加的贴合身体曲线,显得她无比的纤细窈窕。

褚杨只瞥了眼便收回了视线,嚼了嚼咽下后,他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昨天你后妈来找你,你不在,又走了,看她来势汹汹的样子,没搞清发生什么事之前,你还是避着她吧。”

两人结婚前是了解过双方的家庭的,褚杨也知道凌月有个无情的生父和惯会做面子的刻薄后妈,生了个儿子,虽然只有七八岁,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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