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吻到喘不过来,他放我咳嗽,抚摸我脊背,我总觉得如果他吃烟现在应该是会吐到我脸上,他眼舒服的眯起来。
“你叫我什么?”
自从十八岁分手以后我再不这样叫过他,现在我们没谈恋爱,我哪怕和他谈了我也不会再说,只是他挠我腰,我便泄了气。
“老公。”
他倒是得了意,在我耳边哄我:“乖乖,多叫几声,嗯?”
“不。”
“哈哈哈,要嫁给我了,叫不叫?”
“哎,别挠了我眼泪要笑出来了,你签了吧。”我主动吻他:“你签了,我们明天领证去。”
晨早,是属于我稚嫩的逃亡。
我这辈子自从十八岁他离开以后再也没见过更加正直的人。
只是心冷口冷不把我当人看而已,那,为什么你要流泪呢?东东,我看不清你。
我直接买票到的国外,公司在政府部门的手续有朋友接头,就这样,我牵东东在落日大道上空空回荡,已经画了一个多月的图,每天忙碌我也舒心,好像回到十八岁和他分手以后剃头的时光,我不是疯狂极端,只想他了临留住痕迹。没他在身边,我除了每天固定的疯狂练习日程,没有任何动力。
我可以练完,但我练不完想他
无时无刻
我想怎么会有人晚上一定要听歌才能睡着?
从夏天到秋天。
听辜航说他结婚,请柬给所有人都发了,我就打断他,不想再听有关于他。
夜夜心碎辗转流恋不愿放弃的爱人。
我没什么波动,收拾收拾东西,去往山林湖泊。
他结他的,都转给他了,不是怕他不干,不接手,而是我知道,他不会看公司无人管理衰败下去的,而这就是我不爱他的开始。
终于一切都结束,我在山上写写画画,几公里就到天池,早上可以穿着厚厚的棉服坐在湖边失温,漫山遍野高山草甸,山下还有一片茂密种植竹林,这才是我爱的生活,世界上只有我一人,意外死去几年,没人发现,和鲜花草根溶落土壤,我是大山的孩子,我也回归山林。没有无穷无尽的讯息,再没有天天手机要充电,不用带电脑,这是我喜欢的拥抱自我的瞬间。
就这样住了一年多,我经历了一个人的满山桃春,荷叶卷边盛夏,我院子里几棵他喜欢的法式梧桐,小雪是是他生日,我自己生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他生日我一直很珍惜,仪式感在为他庆生。
“希望我爱的人能够幸福,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百年好合,长命百岁。”
我享受短暂秋天,我深深爱着秋天,冬雪在他生日那一天纷飞,我爱他秋日的凉薄,我是暖春的温吞,天上火和炉中火要如何破解?
缠倦我,吞噬我,我心甘情愿把刀递给他,柔软小肚皮只给他敞开,我不需要赌,我知道他会刺向我。
等我伤疤好了,他会不会嫌我有疤丑陋不来刺了呢?
我养好伤,再让他刺。
愚蠢。
我不是离不开他,是我的心,里面看不到别人。
大年初一,雪挂在竹叶上,我正写字,透明院子外有人敲门。
我穿熊猫睡衣出门,是他的围巾,白虎鞋小跑过去开门,像小孩子。
只是一瞬,渡我往生。
我要他的强吻,在他生日,垂怜我啊,柳回东,我是不是要求你,我求求你,可怜可怜我?
我被抓住手,他强势的吻太久,我推不开,实在没招,我喘不过气,浅浅咬他左嘴角的痣。
他终于松开我,我正大口呼吸,他又亲上来,态度如初,好像强硬不讲理,他嘴角出血,雪落满我长发。
“新年快乐。”
这俗世里让我缠绵眷恋的是那一颗左嘴角痣,性感到我夜夜难眠。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出乎意料。
他趁我发呆关上门,笑抱我进屋。
“笨蛋。”
我可得顺毛摸,怕摔又小气:“谁是笨蛋?”
他感受我拿拳头轻捶几下他肩膀,笑意更甚看我急红眼眶。
“乖乖,可别哭,哭我更想欺负你了。”
我咬他脖子,泪水打转,死咬下去又心疼他,又气,最后还是舍不得咬,吸吮出红印,他也不喊疼,关上门把我放到沙发上,就与我额头相碰,我脸红害羞有滞后性,不敢和他对视,偏过脸,哪里知道这么重的身子紧紧压上来,脖子凑到嘴边,我手感觉制在他胸膛,别贴太近。
“给你咬。”
我才知晓他是这个用意,反思自己是不是刚刚野蛮了些不该咬的,又推几下,推不开,也就不再费力气,他低头见我红彤彤耳根,捧我烧红滚烫脸与我对视。
“怎么不咬?”
我看他嘴角,还渗丝血,担心破伤风,手颤抖摸上去:“疼不疼?